“遥遥在家是被宠惯了的,还希望祈川能多包容。”
女人话音刚落,就有笑声响起。
司遥坦然地进去,坦然地坐在另一边吃东西,对于他们说的话时不时会点点头,时不时又会摇头,像是一个老师在听下面的学生回答问题。
几个人坐在一起,原本她并不是很显眼的,只是她的动作很难让人忽视掉。
女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没人注意的时候瞪了她一眼,像是在提醒她端正自己的态度。
虽然他们说的话只有三分之一被司遥听了进去,但也足够让她知道这对夫妇的身份了。
他们是另一个司遥的父母。
不过现在他们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父母。
司母已经推门而入进了司遥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像是怒其不争,还带着无奈,“遥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搞那些,结婚都半年了你们两个还分房睡。”
三两步她已经来到了司遥的身边,声音却没有停,“之前跟你说过的,没有哪个男人会一直喜欢一个女人的,祈川他不喜欢你不要紧,只要你有孩子,你就永远都是司家的少夫人。”
床边一沉,她已经在旁边坐了下来,声音压低,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遥遥,男人啊就那样,灯一关哪有什么喜不喜欢,这个你拿着。”
话音刚落,她就将手中的东西塞进了司遥的手中。
司遥视线下移,掌心中躺着一个小小的瓶子,这次的话她听全了,将小瓶子拿起来放在眼前看了半晌,又抬起头看向司母,“这是春药?”
司母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目光闪烁,纠正道:“哪有那么夸张,这就是助兴的。”
看着面前这张明明长得很好看的脸,司母觉得白瞎了,这张脸不知道要比宁晚那小白花的长相好看多少,怎么就是不吸引陆祈川呢?
最终还是把问题归结到这个上面,用自己半辈子的经验来教司遥,“遥遥,你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得太多了,祈川肯定是烦的,拿捏男人啊,你就要像是放风筝,给他自由,但是那根绳永远都是捏在你手中的”
提起这种经验的事,司夫人说起来滔滔不绝,各种怎么拿捏的言论,什么时候该柔,什么时候该硬,一口气说了很多,“遥遥你记住没?”
司夫人话说完总要在司遥那里要一个回应,就像是现在。
司遥有想过赶她走,不过想到这个房间本来也不是自己的,而是面前这个人女儿的房间,她好像就没有什么立场赶人了。
胡乱的敷衍着,手下动作不停,“听到了,男人不老实就打一顿,下手越狠才会站得越稳。”
“你”司夫人明白了,她这是在跟自己生气,因为上次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想要安抚两句,还没开口就看到了司遥的动作,一口气直接憋在嗓子眼,终于是没忍住,“你在干什么!”
司遥趴在一旁的小桌子边上,那个小小的玻璃瓶已经被打开,盖子中有淡绿色的液体,她的两只手上正捏着两只蚊子,左手中的蚊子被她放在液体上,很快右边的蚊子也被她放在液体上。
因为司夫人猛然拔高的声音,她眉头微皱,“试试效果。”
反正都是活的,人和蚊子应该也没有差别,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她视线紧盯着面前的两只蚊子,眼中像是在发光,看上去有几分迫不及待。
司夫人:“”
很快两只蚊子相继坠入淡绿色液体中,拍动的翅膀逐渐没了动静。
“呐,他俩睡觉了。”说着,她手抽出一张纸巾盖在上面,并且贴心地把它们的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