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虐杀、害人无数,按说该在地府里受十八层地狱之苦。可却堂而皇之的超脱地府,成了凤凰山的阴兵大将。”
“兄弟费尽千辛万苦将他逐出,以为还能拿下让他灰飞烟灭。结果……”
许仙说到这里,望向了府君:“老哥,你说这公平么?!”
“那些被他所虐杀的歌女、采桑女,甚至被他灭门的百姓……就白死了?!”
府君垂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说他死后,他生前享尽荣华富贵!犯下累累血案却让无辜百姓告诉无门,这……算公平么?!”
“梁王府的护卫助纣为虐,那京师多少官员为虎作伥!你说这又公平么?!”
府君看着许仙,沉声道:“所以,他死在了你的手上。”
“是啊!死在了洒家的手上,可洒家碰上的就这么一个。”
许仙哈哈一笑,道:“洒家终究是凡人,必然是要以家中亲人为先。”
“当然,碰上了该死的……洒家打死他就是了。”
说到此,许仙顿了顿道:“至于老哥问的公平……那是有公平,也有不公平。”
“而兄弟我啊……就是遇到了不公平,终究就是意难平。意难平,就吃不好、睡不好。”
许仙昂首一口酒饮尽,笑着道:“此气不可存!”
“所谓‘忍一时淋巴结节,退一步前列增生’,所以兄弟我见了不平生了气,就免不得会上去把那不平给踩平了!那股子气顺了,才能身体健康、日子舒爽!”
一声畅快的长啸,许仙咣当一下就翻到在了地上。
府君见此无奈的苦笑,好在白素贞与小青听到响动已然赶来。
府君见她们来了,便让她们照顾一下许仙。
自己则是摇身一晃,消失在了夜色中。
呼呼大睡的许仙,第二天是被白素贞直接从床上给拉扯起来的。
因为贺梓榕一脸古怪的带着一个老道士,直接找上了门。
许仙脑子还是晕乎乎的,看着那须发皆白的老道士一脸古怪的瞧着自己,还没等他问出口。
那老道士直接便对着他做了一个道揖:“贫道见过许提辖!”
许仙:????
贺梓榕:???
白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