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回去,我在家挺好的,你看也看了,你自己回去吧。”
屋里不方便两人谈话,顾不得乌母多想,将人拉院外旁避人的小道,乌钰儿憋许久的话囫囵出口。
看着男人不好的面色,深深吸气的乌钰儿试图讲理。
“你不会忘了成亲之时的约定吧。”
眸子回转观察眼四周的乌钰儿下意识压低了声,哑声道。
“我们不是真夫妻,当时说好了谁也不过多插手谁的生活。
以后我找了合心意的人,咱就和离,你忘了不成。”
听了没心肝的女郎摆明撇清关系的言语,气息激的紊乱。
乌钰儿见高傲的郎君似被她气得不轻,闭目平气,随即他睁开眼,眼里火光四射,嘴边咬牙切齿。
“谁,告诉我是谁,谁勾搭的你,你看上了谁。”
平复情绪失效的郎君自觉头上绿油油一片。
气急败坏的他双臂化身钳子,不等神情错愕的女郎反应,死死钳住女郎的双臂。
不容她有片刻逃离的机会,只瞬间,双目血丝如蛛丝缠绕的李兰生把人硬生生拉着贴近自己。
枭视狼顾的长眸定在妻主惊魂未定的煞白面容,满是恶气的他早忘干净之前的言论。
他只恨自己一时心软酿下大错,放他貌美如花的妻主出门。
妻主无辜,定是旁的小郎君见他妻主貌美故意放下身段勾搭。
不怨妻主,要怨就怨那不守夫道的山野小子。
也怨他,怨他心高气傲,不懂曲意逢迎,才叫外人拢了妻主的心。
不怨她,一点不怨她!
“李兰生你发什么疯,快松开。”
被人制住膀子,进退不得地拉近,推拒反抗不能。
李兰生怒急之下气力很大,瞧着眼圈发红,恨得咬牙切齿的小郎君,只觉莫名其妙,不解其意的乌钰儿。
“你有病啊,我找不找关你屁事,就算我找了,我不违背良心,也不违背道义。
成亲时讲得明明白白,你这番缠人作态给谁看的。”
她平了平气,接着又道。
“给我吗?容我提醒李大少爷一句,当初是你言之凿凿的定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告诫我谨守身份,别妄自生情。”
“乌某自认做的很好,遵守了我们的约定,怎么,你打算违约吗?”
鼻头酸涩的厉害,乌钰儿冷声的话使他莫名胆怯。
仰头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妻主脸上的冷色是否同她嘴里的话一般冷。
李兰生抽了抽鼻子,突然瓮声瓮气,放低了声线,很卑微道。
“如果我违约,你会试着喜欢我吗?”
她抗拒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男人佯装看不见,看不见她冷漠的态度,看不见她冷冷的眸子望向他时不含一丝丝的男女之情,如同看陌生人。
乌钰儿是个很理智的女郎君,新婚前她承认当时自己对未来充满期许。
虽然两人没有感情基础,但娶了人。
当时的她想男子在这世间本就不易,她和夫郎虽婚前找不着培养感情的机会。
没关系,婚后,她对他很好,很好,日久见人心,日子长了,他会看见她的真心。
结果,迎头冷水一兜落地,大婚之日满怀未来期许的女郎君进了她和他的婚房。
墙上映着喜字,自己掀了盖头的小郎君目光凌厉看过来。
乌钰儿现在都印象深刻,冷冷的,倨傲的,里面有嫌恶,有审视。
冰冷的长眸竟找不着一点软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