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一个妾罢了,哪怕皇家的妾,说一千道一万,外人眼里看着尊贵。”
“呵呵他眼里,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好看的花瓶,私人财产,顶破天,又有多重要呢。”
背后,香兰早五体投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陆纯曦深深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她这口气蕴藏了多少的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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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狗胆,以下犯上的狗奴才还不赶紧松开你的狗爪。”
无论闺阁女子,还是显贵夫人,她们日常娱乐很少,吟诗作对,泼墨作画。
陆纯钰早烦了这些,于是一大早起了兴头,带庄子的人出来打猎,原想亲手猎只野鹿回庄子烤肉吃,
哪知马儿受惊,被人抱个满怀。
将人掳来自己的马背,结实的臂膀横穿惊慌失措地夫人腰间。
大手桎梏住夫人挣扎不已颤颤抖动的腰肢,单手勒马的男人胸膛紧紧贴住夫人的后背。
见夫人惊慌失措地模样,心里蔓延而上的爱怜。
“夫人坐都坐不稳,属下若放了手,不就任由夫人跌落马背吗?”
背后紧贴某人滚热胸膛,拉开距离却不得的贵夫人美目圆瞪。
何方宵小,张嘴闭嘴,一口一个夫人。
上身却一个劲地轻薄往前凑,臭不要脸的蠢男人。
眼下庄子其他人没来,不便与这登徒浪子正面起冲突。
想到这,陆纯钰按下心绪,勉力忍耐,等回庄子再教训不迟。
午时回了庄子,陆纯钰吃了午饭,才发作。
她命管家将绑在柴房反省的登徒子押上正厅,挥退众人。
貌美如画的贵夫人即使生气面目依然美丽,嫣红的面,红艳艳的唇瓣。
扬起手上的鞭子,抽起人来,猫儿撒娇的力道。
跪在地上,五花大绑的男人面色不带变的,只一双眼睛黑黝黝,执拗地盯着抽了自己几鞭子便面红气喘的美妇人。
眉如翠羽,微微蹙,肌如白雪,点点红。
凝乳霜雪的皓腕不堪负力,打了几下,唇吐芳幽的陆纯钰无视男人落在身上比豺狼凶,虎豹恶的幽幽目光。
抿了水,水渍滋润更显艶色的唇,放下杯盏,实在受不了男人恍若无人的放肆眼神。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
说完,正打算唤人将这个死不悔改的登徒子赶出庄子。
“夫人何故独身一人留在庄子,您的夫君没来陪您吗?”
好冒昧啊!
“属下外人一个本不该问,可自见了夫人,夫人貌美非凡,叫我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啊。”
合着她早被人盯上了。
陆纯钰也不气了,她捻了捻出力掉落的发,饶有兴致地看向跪在地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野男人。
可不就是野男人吗?
惦记旁人的妻。
呦吼,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到这一步,挖当朝亲王的墙角。
当真,好生大胆。
“你既进了我的庄子,应猜到我夫家身份显贵。你一介贫民,身无长物。借天大的胆子,胆敢勾引贵人之妻,你不想活了。”
“我虽未曾见过夫人口中身份显贵的夫家,却不难料到他必然盲眼无珠。”
放着如此天仙美妇冷待,痴痴暗恋庸脂俗粉。
这话逗乐了陆纯钰,美人一笑,恍若百花盛开,春风拂面,跪在地上的莽汉看得更痴了。
陆纯钰笑弯的眼对上莽汉死不悔改的痴迷眼,猝然变脸。
别开眼,她心里暗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