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汪静怡属于学习搭子,两人之间算是好朋友,却也没那么熟。
她这个人很难相信别人,也不喜欢给别人说关于她自己的事。
上一世她就读了一年大学就退学了,和汪静怡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后来她好像听说汪静怡下嫁去了农村,还就是大学的同学。
过得很不好。
重活一世,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那就好,你说你要回家结婚,给我吓一跳,还能再来上学就挺好。多少人家那女儿一出嫁,就不让上学了的。”汪静怡深深叹了一口气。
时娴忙着把旧书包里的东西移到新书包里,闻言瞥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有感而发?”
汪静怡吐吐舌头,一脸无奈地回答,“还不是前面班里有一个女生说回去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来了嘛,还退学了。”
“我家里也催着我结婚呢,说我这么大岁数了基本都结婚了,再不结婚找谁去,催得可紧了,烦得要死。”
时娴想到20世纪后结婚年龄往后推了很多,不由安慰她道,“给你父母好好说说,太早结婚真没什么好的。”
“我真是好的坏的闹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不行。”
时娴在新包的底部发现了一块表,红莲牌的,价值不菲,非常有收藏价值,即使到了后来未来也价值颇高。
不由地心中对爷爷的感激又加重了一些。
汪静怡也发现了,惊呼道,“你这老公什么身份啊?这个表可不便宜呀,足足要500块呢!”
之前她听她说是娃娃亲,还有些抵触呢,觉得娃娃亲都是老封建了,肯定不好。
现在却有些羡慕了,这老公对她是真好啊。
瞅瞅那崭新的包,连文具全部都是崭新的,配备的很齐全。
时娴摇了摇头,“这是他爷爷送我的,不过他也很好。”
汪静怡看着她有些娇羞的模样,“看到你这样,我就突然有点想结婚了。”
“走了,该去上课啦。”时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全都不一样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
汪静怡随手拎起自己的包,抬脚跟在时娴的身旁。
两人走到了教学楼。
今天第1节课是英语写作。
两人走进教室是教室里坐了一半的人,时娴朝第1排走去。
她上课以往是不坐第1排的,但重活一世后才明白,既然在读书就要好好学,她要坐在第1排好好听课。
汪静怡没说什么,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坐在第3排的一个男生,从时娴出现就一直牢牢地看着她。
他吊儿郎当的说道,“这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吃老公的穿老公的,你们看她这浑身新衣服新鞋新包,谁知道她这到底结的什么婚呢?”
他并没有压低声音,身边的男的也都纷纷朝时娴吹起了口哨,有些打趣地看着时娴的背影。
时娴听到这话,唇角勾起笑。
她都忘了班里这几个欺负过她的人了,结果人还上赶着往她面前凑,那就别怪她新仇旧账通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