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花蓝紫苦笑了一下,她当然就是为了得到安稳的优质生活,选择嫁给靳少阳这种君主老头。她平时装着白月光的善良,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其他的妃嫔对她少了一份戒心。
“傻女儿,母后不看着势利,你又何来安稳无忧的优越生活,别听男人一时嘴头上甜言蜜语,那些都是废话中废话,只是废人才会说出那些废话,不会有出息的。也许等他有出息的时候,你的时光又少了几年,或者几十年,有什么用呢?跟浪费青春有区别吗?所以你要听母后的话。”花蓝紫说道。
“好的,我听母后的。”花斐面如死灰的回答。她从来都不会违抗母后的意思。
幻来到南汀殿这边,因为这个位置风向正好是朝着中心的太阳皇殿。
他要找个安全的位置来撒药出去。
在殿顶上闪来闪去的,南汀殿这边的侍卫不会太过森严。只会偶尔有六七个在周围巡逻。
“母后,我要回去练舞了,下次再来找你谈心。”
“好的,回去跟你皇兄说,让他别吃那么多咸鱼料理,对身子不好的,记得要跟他说。”
“嗯,我记得的。”
花斐跟花蓝紫聊完出来。
走到庭院的时候,熟悉的身影从天上一闪而过,她朝殿顶望去,幻站住不太显眼的雕花柱边,好像在撒着什么粉末似的。
花斐不打草惊蛇,走到一边草丛边匿藏着,静静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幻按照颜若栤的吩咐,将一大袋子的药粉,随着风向,慢慢地全部撒向中心的太阳皇殿,他也担心会被人发现,才找个不显眼柱角遮挡一下。
药粉随着顺风带动之下,飘进了中心的太阳皇殿那边的水池,花草木,宫女奴才身上,几乎飘得整个太阳皇殿都存在着这种药粉。
幻完成了任务,嗖一下子就飞走了。
花斐皱一皱眉,也赶紧的回去悦神宫殿。
颜若栤正在帮靳夜把脉中。由于靳夜最近吃得咸鱼料理太多,来找她的时候,险晕倒在门外,她扶他进来把一把脉。
“十皇子殿下,你的脉象是寸脉,你摄取盐太多了,导致身体缺水,别再吃了咸的。我开几副药给你,再配合这些药丹一起服用,拿起调理一下就没事了。”颜若栤将解药也混进了药丹内给他。
“好的。我最近吃真的太多了。对了,皇妃娘娘,我是来告诉你一声,大皇兄他打
。算过来看一看圣上。”靳夜说道。
“你的大皇兄?”颜若栤愕然了一下。
“嗯,是我的大皇兄,父皇已经交由大皇兄来负责。皇妃娘娘,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我的大皇兄是个喜怒无常的人。”靳夜说道。
“喜怒无常?那他有没有随便打人倾向啊?”颜若栤开玩笑的说道。
“那倒没有,你可以放心。只是他要是觉得你说的话,有怀疑的地方,就一定会追查到底的。”靳夜说道。
“好的,谢谢提醒。”颜若栤点点头。心里暗想着:尘翎说过,不要相信靳夜,但是,他三番四次的提供着情报来看,如果不是帮他们的话,又真的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城内的春风医馆里。
茅羽花隔着靴子,检查着上官寞轩的伤脚,按碰在肿起来的位置,上官寞轩立刻吃痛的抽了一下身子。
“嘶!看来我真的扭得挺伤的。”他忍痛咬牙的说道。
“你这脚不是纯粹的扭伤,这个位置已经发生了骨折,而往下的这里就是错位,我要帮你正骨才行。需要养一个月才会好的。”茅羽花诊断的说道。
“大夫,有这么严重吗?”上官寞轩听后,有些吃惊的问道。
“公子,你是不相信我的话么?”茅羽花反问。
“不是,你一个姑娘开着这间医馆,也不容易吧,要是偶尔碰见一两个轻伤的,却说成了重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