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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不打算再跟大皇叔他聊一聊吗?”凰风墨说道。
“需要找时机才能聊。现在聊,他也听不近半句话。”凰神煌斜视着他,说道。
“父皇,我觉得应该死缠烂打的跟大皇叔解释当年的事情,就是因为父皇你说的时候,太过没有诚意了,让他感觉不到你有点愧疚。所以表情上也要丰富一些,别板着脸跟他说话。”凰尘翎建议的说。
凰神煌直接过去,捶了他头顶一拳,说:“怎样死缠烂打,表情丰富?你教你用这种手段。”
凰尘翎摸一下头顶,说:“我也是直话直说。父皇你沉着脸或者板着脸去跟人解释,你想象一下那人的猜想。如果换一个态度去表现自己是如此重视他的。估计大皇叔也会被你吓一跳。嘿嘿。”
凰神煌又敲了他头顶一拳。
颜若栤出来后,和李御医一同回去太医殿。两人走在长廊上。
“皇妃娘娘,你何必生气呢?太上皇的性子一向如此目中无人的。”李御医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出声劝说。
“他简直是颠倒是非黑白,明明不关圣上的事,却一出声就指责着圣上。多么无辜呀!”她生气的说。
“其实圣上也不是无辜的。”李御医知道一些事情,有些隐瞒的说道。
“为什么?李御医你为何要这样说?”颜若栤停住了脚步,问道。
李御医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的,说道:“老夫只是觉得太巧合而已。大皇爷本来是要去御书房找圣上的。”
“李御医,你碰见过他?”颜若栤疑惑了。
“是老夫经过御书房的时候,偶尔见到了。”李御医没有再说什么,脚步加快了。
颜若栤也没再问。
中午时分,竹林里的木屋。
云溪拿来了药包,给王秀霖煎药。
王秀霖却仗着自己是皇后,命令她去煎。
云溪不肯,结果,煎这个药包变了由凰归元代劳。
“王爷。为什么圣上不安排几个下人给你用?即使躲起来,就你们这些不会做劳力的上等人。衣食住行都有问题。”云溪托着腮子,坐在围栏边,问道。
“咳,咳咳,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他。”凰归元堆着火,被烟薰着中。
“你这样子堆不起来的。火炉的堆火跟野外是不一样。”云溪看不下去,过去帮忙。
其实凰归元是故意这样做,想逼着她来帮忙。
火堆弄好了,药煲放上去煎。
“煎半个时辰吧,倒为一碗。”
“还需要这么久。”
“本来煎药一般时间都是这么久。哈!我有点困,借你的床给我躺一下。”云溪伸一伸懒腰,说道。
“好,你去歇吧。”凰归元倒无所谓的说。
云溪慢悠悠的走去他的房间。
一趴上床,就入睡了。昨晚,她被幻那家伙像审犯一样问长问短,又死不承认是在意她。与他闹着就一晚了,所以才有困意。
王秀霖正在帮凰梵鈤做脚部按摩,不熟练的手技,弄得凰梵鈤痛到哇哇叫。
“啊!哎呀!痛!”
“你能安静点吗?”
王秀霖停住了手,生气的瞪着他。
凰梵鈤觉得自己非常无辜,高烧刚退,就被她抓着伤脚来折腾。难道她就是这么讨厌着他吗?
“皇嫂,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要亲自对我施刑。”他皱着眉,问道。
“我的样子像是在施刑吗?你是不是摔坏了脑子呀?气死我了!”王秀霖生气地大力捏住他的脚趾头,又抓他的脚心。
“哎哟,痛...酸,我说错了,别捏!”凰梵鈤不得不向她求饶。
“我是在帮你疏通经络,你难道看不出吗?”王秀霖放回他的脚在高垫上,解释的说。
凰梵鈤望着自己几粒又红又肿的脚趾,一脸无奈的盯着她。示意着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