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尘翎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颜若栤朝他额头来个铁头撞!砰一声,两人都痛兼脑子有点晃。
“你干嘛呀?”凰尘翎按着发痛的额头,问道。
“就是想撞一下你。”颜若栤气呼呼的说完,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独自走到他的大床边,身子一个斜倒,如同仙女躺床般,一下子就躺在床里。
她在床上托着腮子,露出笑靥如花般诡异妖艳的笑意,并随便的将双绣花鞋甩飞,其中一只绣花鞋打落在桌上酒壶,将酒壶也打翻了。
颜若栤此时此刻的姿势,分明就是在勾引着他。
凰尘翎心想:既然她这么主动,我不上去的话,就真是猪!
他拿过酒壶,装着斯文的说:“在床喝酒也别有风味的。”并漫步到床边。
随手将蚊帐的帘子放下后,两人就一边喝酒一边重温七年前的翻天覆地之夜。
力拔山河?不,完全跟以前的两回事,一柱后,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地累趴了。
颜若栤由于酒量不如以前,吐了凰尘翎一身臭后,就醉昏昏地入睡了。
“哎呀,你这家伙,酒量比以前差就别喝这么多嘛。”凰尘翎扶着酸痛的腰背下床出来打水来清洗。
他清洗干净自己身子后,再端着水盆来帮颜若栤洗一洗。
用毛巾擦着她的脸蛋,脸上的假胎记越擦越淡,最后完全消失了。露出了她本来的容貌,清新脱俗,活生生的大美人。
凰尘翎揉一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有些眼花了。再看清楚一下她的容貌,咬牙切齿的窝气自言自语说:“你这家伙都骗得我透了,将我当傻子来骗了这么多年。我真的要捏死你这个说谎精!”
他伸手去捏一捏她柔软的脸蛋,只是轻捏一下,就改为温柔的亲下去。
第二天清晨,凰尘翎一早就出去了。只留下颜若栤一个人在床上。还为她打好一盆水,给她一醒过来,就可以洗脸的。
颜若栤揉了揉困眼,慢慢的醒过来。打了个大大哈欠,喃喃自语着:“尘翎这家伙去哪了?”
她还记得昨晚的事情,自动找他寻欢后,就呼呼大睡了。还以为他会跟她一样疲累的睡到现在,却一早就不见人影。
她摇晃着酸痛的身子慢慢地下床,又酸又痛的腰都直不起来,走得像驼背一样。
“年纪大了,真的不该干得这么激烈的。”她暗暗的吐糟着自己。
来到水盆边,低下头打算要洗脸,照一下自己的样子。
“哇!”她的整张脸被凰尘翎用浓墨水无情地涂个全黑,黑过乌鸦。还在她的胸前写着:活该!
凰尘翎一大早换了女装,吃了变声丸,来到贤间阌的居所。以腰骨酸痛的理由来找贤间阌诊治。
贤间阌正在劝着小翎喝苦药,让他一个人在大厅里等候着。
凰尘翎其实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好好的跟那个小毛孩交谈一下。就能简单的揭开真相。
小翎引开贤间阌,自己溜到大厅来找地方躲藏。却与凰尘翎碰个巧的。
他一进来就看到凰尘翎,只是认不出凰尘翎是之前那个受重伤的大叔叔,当他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大姐姐来看待。
“大姐姐,你当什么也看不见,千万别告诉人,说我躲在桌子下。我一会给糖你吃。”小翎边说边躲入圆桌下,用桌布遮着自己,可以说躲得藏头露尾。
凰尘翎摇摇头叹息,帮他搬几张凳子过来,挡一挡空位,自己并也坐在圆桌边,更加显得桌底的位置不显眼。
不久,贤间阌找过来问道:“有没有见到我的义子走过?”
凰尘翎装着倒茶的样子,说:“没有看到,怎么了?”
“你在等我一下吧,我要找到他才行,真是的。躲到哪里去了?药都凉了。”贤间阌又急匆匆的走去别的地方找。
等贤间阌走远了,凰尘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