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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不够冷场,再附加一句:“你额头有蚊子!”,并啪一声,一掌拍打在纳罱的额头,顺便将他推开一些。
“吃饭吧,菜也凉了。你吃多些,对你的身子好处的。”她转移话题的说,并动手夹一大扎菜到他的碗子,打算让塞住他的口,别再说这么多肉麻的情话来烦着她。
“嗯,好的,你也快点吃。”纳罱礼尚往来的夹了更多给她。
碗上的素菜堆座小山一样,她看着眉头挑了挑,无奈的吃了起来。
晚膳后,纳罱还未至于赖在她这里不肯走,只是夜风侵寒,让他的旧患风湿发作,走不了两三步,就跪跌在地上。
“你怎么了?”颜若栤见状,过去将他扶起身,询问。
“没什么,旧患又发作了,一入夜降雾就是这样子,没事,泡一泡温水就可以了。”纳罱勉强的站直身子,故作轻松的说。
“泡温水这个法子不行的,治标不治本,日久后就依赖了,反而让旧患反复复发。其实你来这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泡温泉来缓解一下你的旧患吧。”颜若栤思考了一下,分析的说。
她的机灵头脑一下子取悦了纳罱,点点头,乖巧的说:“那你是不是想医治一下我?最近浑身旧患都在反复发痛,有时痛得半夜也睡不着,现在有你在就好了。”
颜若栤还未出声,他就讲到她已经答应似的,不留余地能让她推搪。
“好啦,我扶你回房,帮你看看旧患。能走吗?”她叹息了一下,温柔的说。
“不能,你要借点力给我才行。”纳罱装虚弱的靠搭着她,要她扶着紧贴些。
“那要不我叫下人来搬你回房吧?”
“不用,你扶就可以了。我的房间又不远,前面就是了。”
原来他的房间与她的厢房是相通的,只是相隔一道门。
“你是不是打算半夜趁机的过来偷看我睡觉?”颜若栤质问。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睡不惯,才安排你在隔壁房,再说我有旧患,你睡着近些,要跑过来看我也容易些。”纳罱心思细密,想得周到的说。
“你根本就早有预谋的。”她不由的吐糟说。
“嘿嘿,只是出点主意,让你在我身边而已。”纳罱笑着说。
她扶着他坐在床上,帮他解开外套,他自己将上衣余下的也卸下,不怎么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又深又浅,与他手腕的伤疤相比,他身上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
但是,不明白他为啥一开始只是特别让她看手腕的伤疤,不由的出声问:“为什么你一开始只让我看你手腕那条伤疤?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纳罱拉她坐在旁边,才慢慢的说:“你忘记了,这条伤疤是你亲手为我缝了很多次,才缝起来的,本来我这只手筋脉尽断要废掉了,是你坚持到底才救回来的。”
听他这样描述,她有些印象了,当初她专研经脉连接,那时候还跟着爹爹学医,的确从山上救来了一个浑身刀伤血肉糊涂的年轻人,虽然有一大半是爹爹亲自医治的,唯独是他手腕的筋脉这里,爹爹有老花,实在无法帮他驳得好,于是,交由她来负责。她就拿来当实践,最终还总算成功。
没想到他记到现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有些印象了,其实当年我也只是拿你的手腕来实践,当时救你的是我爹爹占最多。”
“但是就是你很尽力的照顾我啊,从我醒过来,看到为我擦汗换药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不管你怎样说,没有你,我也活不到现在。”纳罱认真的说。
颜若栤被他说到有些难为情,打断的话题,转移地说:“呃?你身上的伤疤除了痛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没别症状,就犯痛,痛得厉害的时候,就浑身乏力了。”纳罱叹息的说。
“我帮你施一下针,让经络疏通一下。”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