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宜笑着解释道。
盛宁点了点头,她车祸醒来之后,盛景晖似乎一直在忙,父女俩没见几面。
这两个月来,她一直追着沈宴洲跑,忽略了爸爸和妈妈。
她一把抓住温静宜的手,“妈,我跟沈宴洲离婚之后,就搬回家,以后就陪着你们好不好?”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温静宜抽回自己的手,“即使离了婚,你也要再嫁人,我们不需要你陪。”
她站起身,“七喜,你好好睡一觉,妈去看看医生怎么说。”
盛宁一脸疑惑的目送着温静宜的离开。
她清晰的记得,两年前,她跟沈宴洲结婚的时候,爸妈还说舍不得她,让他们住在盛家,可现在……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直不见温静宜回来,盛景晖也没来,她起身准备去一趟卫生间。
这次被绑架,盛宁不光脸上有伤,身上的伤也不少,她走得很慢,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欢笑声。
那爽朗的笑声……怎么有点像她爸爸?
盛宁呼吸一滞,一步步走过去,想要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一看。
“七喜!”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盛宁回头一看,果然是沈宴洲,男人手里提着两个大食盒,冷峻的眉眼正不悦的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他冷冷的问道。
盛宁强迫自己无视心间蔓延开的酸楚,微微扬起下巴道,“没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走错病房了吗?”沈宴洲冷笑一声,“这里是茵茵的病房,如果你想进去跟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病房里面是柳雪茵?
盛宁下意识远离了一些,她吃惊于沈宴洲竟然这么小看她。
她也笑了,“沈宴洲,移情别恋的是你,婚内出轨的也是你,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不堪!”
明明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依旧倔强的看着他。
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沈宴洲目送着盛宁的背影消失,才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里除了柳雪茵,还有盛宁的父亲盛景晖、母亲温静宜,两人正围着柳雪茵嘘寒问暖。
沈宴洲脸色沉了沉,“你们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七喜会怀疑的。”
“是是是!”温静宜赔笑的连连点头,又故意冲盛景晖笑道,“宴洲是想多跟茵茵独处一会儿呢。”
两人识趣的离开。
“沈总,”柳雪茵可怜巴巴的看过去,“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陪,你还是……”
“别说傻话了。”沈宴洲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好,又转身找了钉子和白纸板,将门窗遮上了。
他看见病房外,盛宁一瘸一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