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长舒一口气,“好,我跟你们走。”
她决定赌一把,赌这人是严厉寒的人。
她跟着上了车,随即车门就上了锁,前前后后都是冷冰冰的面孔。
这作风,不像是严厉寒,倒像是君区的人。
宋襄心里有点慌,担心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她看向窗外,一路看路线,不是去幕府的,也不是去严厉寒任何一座别墅住宅的。
车越开越偏,到了郊区,她就彻底绷不住了。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已经到了。”
男人说完,拐进了一道小路,最后在私人别院的后门停了车。
宋襄被一左一右两人架着下了车,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和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