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泠鸢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干什么的,准确来说,墙壁上的这些小工具,除了很明显的仿l真玩具和绳索以外,其余的她都没见过。
封廷寒问她要不要试试看那个带着小球的皮带扣,巫泠鸢的第一反应就是那玩意儿是用来打人的。
狗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炒着禁欲系的人设,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和国王是一丘之貉。
“不想死就放开,”巫泠鸢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警告,“别借酒发疯。”
“跟老婆上床是借酒发疯吗?”封廷寒一只手抓着巫泠鸢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拿过了那个皮带扣。
提起这个巫泠鸢就来气,她现在的身份明明就是国王的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自己,那现在和狗男人在床上打架的就是别的女人。
但是狗男人又把这个车的女人当成了自己,所以他以为他在和自己的老婆调l情。
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理不清楚,扯得巫泠鸢头疼。
而封廷寒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拿着那个皮带扣就往她脸上扣。
巫泠鸢受到惊吓,终于想起来还手,抓着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拧,“你干嘛?!”
“教你用这个。”封廷寒坐在她身上,压得她无力反抗。
巫泠鸢头偏到一边,抵死不从。仗着狗男人现在喝醉了,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一记直拳照着男人的俊脸挥过去。
她知道封廷寒躲开这个拳头游刃有余,也没打算真正伤害他,只是想借着他疏忽的时候顺利脱身。
封廷寒侧着身子躲过巫泠鸢这一记拳头,不可避免地松开了她的腰。
巫泠鸢双腿柔韧性极好,直接夹l住男人的脑袋用力一拧,整个人再次占据上风,把封廷寒掀翻在床上。
她没有要恋战的意思,捡起地上的破烂衣服就想跑,没想到封廷寒的反应速度这么快,一只手臂从她的背后伸出来扣住了她的腰。
巫泠鸢双腿蹬在墙壁上,借着身体的重量往后压。
墙上的小玩具被她蹬得七零八落,封廷寒也被她砸在地上。
一般人都会因为这个后背倒地的动作疼得松开桎梏敌人的双手,封廷寒却毫无影响,甚至把手臂箍得更紧。不但如此,他还有精力咬l着巫泠鸢的耳朵说:“看样子你是不想在床上。”
巫泠鸢还没领悟到这句话有何深意,冰凉的皮带扣就直接扣在了脸上。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来硬的,她很有可能不是狗男人的对手。
战神这个称号并非是浪得虚名,光从力量上来看,她就输了一大截。
靠武力值赢不了,那就别怪她走歪门邪道了!
巫泠鸢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随便说点什么诅咒狗男人的话。
封廷寒刚准备放过她,双手才离开她的皮肤,就不可避免地听到她们响亮的心声——诅咒狗男人什么好呢?他是不是有高血压来着?要不然诅咒他血压突然增高?
巫泠鸢薄唇微启,“战神,您别激动,当心血压唔唔……”
后面那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封廷寒就揭开了她的面具,然后把皮带扣上那个黑色的小球精准无误地塞l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皮带扣收紧,她被彻底剥夺了话语权,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大概听得出大概是在问候封廷寒的祖宗十八代。
巫泠鸢现在知道这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是怎么用的了……
她想伸手去解开皮带扣,却被狗男人预判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狗男人翻了个身,像她刚刚对自己那样,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两人四目相对,封廷寒终于看到了巫泠鸢熟悉的五官。
巫泠鸢再想藏着也来不及了,只能安慰自己:没关系,狗男人喝醉了,明天一早醒来肯定什么都忘了。
要不是巫泠鸢好心提醒,封廷寒还真忘了有喝醉酒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