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般光滑。
分明好看得不可方物,却让法斯莉娅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她像精致又美丽的深海生物,美丽中带着毒刺。一旦靠近,便有致命的风险。
上将知道她有这样的一面吗?
应该不知道吧,不然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幸亏,她不是上将的仇敌,而是爱上将爱到无法自拔,否则……法斯莉娅怀疑,她有可能会趁着上将熟睡的时候,直接拧断上将的脖子。
法斯莉娅不想死,她扑过去死死抱住巫泠鸢的腰,大有一副“你如果把我丢下海里,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的架势。
巫泠鸢不习惯和人这样亲密接触,女人也不行,她拎着法斯莉娅的后颈皮往后扯,“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法斯莉娅听不得“死”这个字,边哭边说:“对不起我错了,你看在这两年也没怎么吃亏的份上,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
她吸了吸鼻子说:“我爸已经罚过我了,他罚我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一口水都不给我喝。还停了我所有的卡,我现在身无分文什么都做不了,你真的不用忌惮我。”
她说:“这两年虽然我总是针对你,但就是想让上将知道你的真面目,只是想拆散你和上将,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
法斯莉娅的嘴皮子从来没有这么利索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其实你也有错吧?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上将和月月早就修成正果了!”
“横插一脚?”巫泠鸢推开法斯莉娅,斜椅在栏杆上,暗波流转的眼眸不经意间勾出一丝妩媚,“我和封廷寒订婚的时候,他和赫连月笙是什么关系?是情侣吗?”
“不是,但是他们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要是再郎情妾意,那确实是一段佳话,”巫泠鸢声线平静,“如果赫连月笙没有瞻前顾后,一早向封廷寒表明了心意,说不定真能擦出一点火花。”
听巫泠鸢这么说,法斯莉娅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月月她现在是顾忌着你和上将的婚约才不敢表白的,如果你愿意和上将解除婚约,月月她一定会特别感谢你……”
“大可不必,”巫泠鸢说,“她用不着你替她操心,她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你个白痴恐怕是一无所知。”
法斯莉娅:……说话就说话,你咋还骂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