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亦或者是，鹿呦呦？
问出话的同时，鹿呦呦还从空间里拿出来两个小马扎，递给楼肆一个，又拿出一把灵瓜子咔咔咔地磕了起来，一副准备吃瓜闲聊的样子：“不要着急，时间够，慢慢聊。”
楼肆都快被鹿呦呦这副看戏的样子给气笑了，不过，接下来的话对他来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因为有些事情他做不到，这对他来说，跟不举没什么区别。
不过，想想鹿呦呦是自己的半个娘亲，楼肆也就释怀了一些，做儿砸的没有不能对娘亲说的。
“其实，我跟凤若瑶缔结过主仆契约。”
鹿呦呦眼睛一亮：“那凤若瑶为了拿下你还真是肯下血本，竟然牺牲到这般地步，只为了博得你的怜爱，怎么办，有点很好磕啊~”
楼肆黑着脸道：“磕什么磕？磕你的灵瓜子吧！我现在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不要嬉皮笑脸的。”
好歹是自己曾经看中的女人，整天磕自己跟别的女人的情爱，感觉怪怪的！只要是人，都有欲望，都有私心，鹿呦呦就算不喜欢身为男子的他，也没点占有欲作祟吗？
该说不说，对于鹿呦呦这点，楼肆是服气的！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鹿呦呦不想死，于是十分听劝地微笑着磕着瓜子：“儿砸，你继续说，娘不打岔了。”
楼肆无奈地睨了鹿呦呦一眼，才继续说道：“我当时是严格按照你契约凌志云的方法去契约凤若瑶的，可是，却失败了。”
鹿呦呦表情疑惑：“她觉醒朱雀血脉了吧？”
楼肆点了点头：“不止觉醒了朱雀血脉，天赋还极其强悍，否则，凤家不会任由她强抢民男不管的。”
很明显，这个民男指的是他自己。
这里，鹿呦呦倒是没有笑，而是皱眉思索着什么。半晌，眼前一亮，福临心至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吃过神龙蛋，所以才能跟凌红莲和凌志云缔结主仆契约？说不定，我跟觉醒了朱雀血脉的凤家人也缔结不了？”
楼肆皱眉：“神龙蛋？”
鹿呦呦将九幽秘境中的两颗蛋挑挑拣拣地简单描述了一下。
楼肆羡慕的直流口水，问出了跟凌家姐弟相同的问题，眼巴巴道：“娘亲，还有剩余的神龙蛋吗？”
鹿呦呦摊了摊手：“给绿毛龟补身体了。”
楼肆撇了撇嘴：“真是暴殄天物，那小绿龟能品出什么滋味。”
变得极小，在鹿呦呦头顶趴着的绿毛龟暗戳戳地捂嘴偷笑，主人最爱它了，好吃的都留给它，小龟龟更爱主人了，嘿嘿~
楼肆还想拿凌家觉醒了青龙血脉的人试试的，有些不死心，又问道：“还有没有蛋壳之类的，我舔舔看看有没有用？”
鹿呦呦当真在空间翻找了起来，扒拉了许久，才将一片婴儿手掌大小的蛋壳递给了楼肆：“喏~”
楼肆经常微眯着的狭长眸子瞬间泛起了感动的光泽，郑重其事地接过蛋壳，仔细端详着。
蛋壳因为在戒指空间中放着，并没有失去它的光泽，白色光晕萦绕其上，给人一种神秘的心悸感。
楼肆想了想，终究是没能做出有伤大雅的舔舐动作来，直接将那片蛋壳塞进了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
鹿呦呦吞咽了一下口水，问道：“……味道怎么样？”
楼肆将蛋壳慢条斯理地吞下，才邪魅地挑起眼尾睨了鹿呦呦一眼：“甚妙~”
为何说甚妙？因为楼肆也有些描述不出来它的具体口味。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这蛋壳还怪好吃的，不是口感上的，而是感觉上的。
一咬一个咯嘣脆不说，吞入腹部的时候，还有种默默滋养着筋骨的感觉，虽然不太明显，但是楼肆一直在关注着自己体内的变化，便将折中微乎其微的转变扩大了无数倍，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鹿呦呦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