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忠道。
杨若晴挑眉:“所以呢?”
“谁松动了?是我爷吗?”她又问。
杨永进点点头:“咱爷说,不能闹出人命,不能让别人看咱老杨家笑话。”
“嘁!”杨若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爷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今个这么大的事儿能瞒住?这会子村里人不晓得,那是因为四婶还蹲在茅厕拉稀,等到四婶能出去走动说八卦了,别说咱村,半天之内这事儿要是传不到十里八村我名字倒着写!”她道。
众人汗颜,杨华忠杨华洲兄弟皆抬手抚额,杨永进则嘴角抽了下:“我也觉得是这样,可现在的问题是,我爷既不想把失态扩大闹出人命来,又迫于我奶的压力,不得不对李绣心做出惩罚。”
“我大哥那边直接丢了一纸意绝书出来,以表他的态度,其他的他撒手不管只把自个关在书房里。”
“爷束手无策,召集了我们几个过去,给我们施压,要我们赶紧想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来,既能让李绣心消失在咱老杨家,以后没机会再做害咱老杨家人的事的机会,同时又要顾全大局,不让外人质疑,也能安抚住李母,不让她闹。”
杨若晴笑了,“这可不是两全其美,我爷要的是十全十美的法子啊!”
“哎,你爷可真是会给人出难题!”杨华洲有些烦躁的道。
“这趟我们大老远赶回来过节,给修儿庆贺生辰,咱受了一场大惊吓都没人给咱压惊呢,更别提赔罪了,既然还反过来丢一个烂摊子给咱收拾,我越想越恼火!”杨华洲又道。
杨华忠叹了口气:“咱爹一辈子就是这样的性格,我都习惯了,这会子就先别谴责他了,终究是咱的爹,咱还是先琢磨琢磨有啥折中的法子吧!”
杨华洲摆摆手:“我脑子不好使,我是琢磨不出来。”
杨永进也是愁眉不展,“三叔,实在不成,咱还是跟我爷那里摊牌吧,这差事太难了。”
杨华洲又道:“岂止是太难?简直就是要人命,咱三个臭皮匠都抵不过一个诸葛亮啊,索性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去!”
杨华忠犯难了,“啥主意都不出,爹那里不好交代,先前出门前他那脸色你们都看到了吧?”
杨华洲和杨永进对视了一眼,脸色更加凝重。
杨若晴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总算是听完了,大家莫急,我这里有个十全十美的法子,你们拿去给我爷那交差吧。”
“咱尽到了提供法子的义务,至于这法子能不能达成,就不关咱的事了,你们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