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截,所以视线居高临下的看着蝶儿:“夫人说了,少奶奶如今身子特殊,这些凉了的食物是不能给少夫人吃的,不然吃坏了肚子后果就严重了。”
蝶儿气结,道:“什么呀,这些东西才刚摆上来,都还是热的,怎么就冷了呢?你是故意的吧!”
喜鹊推开了蝶儿,不耐烦的道:“我们是奉了夫人的命令来办事的,你有什么不满的,自己去跟夫人那说吧,跟我们这扯是没用的!”
桌上的东西很快就被清扫一空,喜鹊带着那个仆妇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蝶儿气得差点晕过去,谢氏更是一头扑进了被子里,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氏变本加厉的对谢氏苛刻。
不仅是从吃食方面,还有日常用品方面都是如此。
谢氏在府里连个下等丫鬟的待遇都没有,蝶儿拿出谢氏的压箱底钱去后院灶房那里打点。
钱被吞了,但是伙食什么的,还是如常。
主仆两个被关在周氏这院子里,哪里都不准去。
蝶儿还可以出来倒夜香,打水什么的走动几下,但活动范围也仅限这院子。
谢氏就更惨了,活动范围就是自己的那间屋子。
如日如年,深陷牢笼!
短短几天,谢氏就瘦了好几圈,这样的日子,知道农历的四月二十六,长坪村老杨家入族谱。
照着规矩,谢氏身为长孙的未亡人,也要出来参加家宴,跟婆婆周氏一块儿招呼客人的。
农历四月二十六。
杨若晴她们一早起来就聚拢来了老杨头的屋子里。
今日的老杨头,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头发打理了,胡子也打理了,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等了大半辈子,寻觅了大半辈子,终于寻觅到了自己的根土,终于要落叶归根,在族谱里添上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这一众儿孙的名字了。
老杨头激动,欣慰,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杨华忠等兄弟也都很激动,一个个坐在老杨头身旁,热切的讨论着等回去入族谱的事。
杨若晴留意了一下,这些人里面,除了老杨头,四叔杨华明的激动和亢奋程度那也是可圈可点啊。
他跑进跑出,不停的去门口张望,希望前院杨文轩他们的人能早一些过来喊大家去杨家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