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拒,尽力抱紧了岑漪。
轻微的刺痛让砚安的理智回归,只感觉羞赧异常,岑漪调笑的话也愈发烫耳朵。
“妻主…不要说,不要……”
砚安正羞的不可抑制,忽地被岑漪抵在床柱上。
他浑身剧烈一颤,哭出声音,拼了命的摇头。
“妻、妻主,求您……”
岑漪咬着后槽牙,贴紧砚安的后背,愈发控制不住,只感觉砚安的哭声比谷城那晚的药剂还要管用。
砚安咬着唇,泪水涟涟,哆嗦的扶着床柱,醉意尽消了,半是怕半是喜的情绪充盈在心脏,他也分不清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叫着妻主。
岑漪结束时砚安早就昏睡过去了,眼角还挂着泪,梦中还在无意识的啜泣。
感觉今晚有些失控,岑漪懊恼的拿帕子擦去砚安脸上的泪水,替他盖上被子,放下床幔。
“孙顺。”
“大人,可需要热水?”门外候着的孙顺急忙应答。
孙顺作为今晚伺候的仆侍,一直守在门外,屋内哭泣求饶的声音全听进了耳朵,羞臊极了。
“端进来。”
孙顺推门进屋,被屋内糜糜之气冲到面门,只感觉脸都烫起来。
放下热水盆,孙顺踌躇在原地,瞧着只披了件外跑的岑漪,犹豫着开口。
“大人…后半夜,可需要奴侍来伺候?”
岑漪喝茶的动作一顿,目光阴寒的盯向孙顺。
是有主子侍奉完仆侍接上的惯例,可那都是被收做通房的仆侍,孙顺一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仆侍自荐什么枕席。
岑漪不禁厌恶起来,垂下眼睛,吐出几个字。
“滚出去。”
屋内安静了,岑漪才将帕子沁过热水为砚安擦身。
砚安睡得不安稳,又或是帕子擦过青紫痕迹得时候疼了,砚安模糊中不断躲避呜咽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岑漪不想吵醒砚安,动作轻柔,用了半个时辰才将他身上擦干。
原本岑漪是想回到王府,但考虑到砚安明天醒来,看见身侧空荡荡的床榻,恐怕会不安焦虑,就重新躺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