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容煜惩罚性地堵上她的唇,半晌,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叶南枝,认真地强调,“称呼错了,娘子从今往后该唤我夫君。”
瞧他满脸的醉意,叶南枝将人推开,她擦了擦自己的唇,干嘛突然亲她!
“容师弟自重。”
听得叶南枝的话,容煜心里叹了一口气,自重?他还真不会!
一把将人压到床上,平日里那些清冷之意尽数散去,那双深沉的眸子里藏着几分欢喜。
“新婚夜,娘子要夫君如何自重?”
他偏下头来,温热的唇落到她的脖颈上,叶南枝闻着他那一身的酒气,定是醉得不轻。
埋在脖颈上的人还在作乱,叶南枝抬起手一掌下去,还未碰到人,手就被捉住。
她的手被压着往上,容煜单手勾开她的衣襟,叶南枝心里一急,“容煜你喝醉了!”
床下烛光影乱,榻上红唇香软,容煜堵住她的唇细细品尝。人在他怀中挣扎个不停,他强势地褪下两人的衣物垂眼瞧了眼身下的人,那双水滟滟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罢了,今晚就放过她。
叶南枝手上的力道不及容煜,眼看身上的衣物都要被褪个干净,她费力地抬起脚,人就压着她倒下。
容煜这是把自己醉倒了?叶南枝连忙伸手推开他,谁知容煜睡着了也不安分,反手一把将她搂住。
“容煜!”
被他禁锢在怀中,这下是想动也动不了了,就连身上衣物都未曾整理,困意袭上心头,人终于迷迷糊糊地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烛光暗影,男子缓缓睁开那双狐狸眼,小兔子还是睡着了最为乖巧,手一抬,满室烛光被风卷落。
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婚房内的女子睡意未醒,她抱住温热柔软的东西往里拱了拱。
容煜一早便醒了,怀里人梦呓两声,又赖在他怀里沉沉地睡过去,他轻笑一声,手绕着她的发梢作乱。
叶南枝梦到自己正吃苹果呢,那苹果又大又红一看就很甜,一口咬下去耳边听得一道嘶气声。
不确定地睁开眼睛,容煜的手正被她含在嘴里,她一张嘴那只手便落下去。
她咬了容煜?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分寸,叶南枝的脚抵着人往里。
听得重物落地的声音,她一睁眼,床上只余下自己,容煜被她抵下了床。
她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来,便见容煜冷着一张脸从地上起来,身上还套着红色的里衣,头发微乱。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他靠自己那么近。
“有事。”
容煜抬起自己那只被咬的手,上面连有几颗牙齿都看得清楚。
“娘子要如何补偿我?”
他端得有理有据,叶南枝心虚地低下头,手抬起触碰到脖颈,嘘声道:“昨晚你不也咬我了吗?一笔勾销好了。”
咬倒是没咬,但亲了不也算?
容煜哼笑一声,“昨夜是我喝多了,还望娘子恕罪。”
叶南枝摆摆手,她便是再不待见容煜,也知他清风拂袖,不染凡尘,自是不会对她有所企图,昨夜不过是喝多了罢了!
“无事,昨夜也没发生什么!”
听得她语气里的庆幸,容煜抬起眼皮盯了片刻,唇边浮起一抹清淡到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娘子雅量,昨夜为夫不该喝那么多酒,平白糟蹋了新婚之夜,圆房之事自是不会拖延,为夫更不会让娘子独守空房。”
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叶南枝的脑子都被他搅乱了,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