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很霸道,要她眼睛只看向他。
后来,聂云舟说不会再缠着她了,又说,给她时间。
聂云舟前脚刚出国,钟立雪后脚跟着走了。
当时她想,这样才是正确的才对。
直到聂云舟回国。
“南枝?”
钟立雪唤回她的心神。
“抱歉,立雪你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
钟立雪宛然一笑,“我想去南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伯父伯母他们同意吗?”
钟立雪脸上泛起苦笑,“他们两个忙着互相折磨,没那个精力管我。”
叶南枝抿唇,“那就去吧!我会支持你的。”
“嗯,我知道,谢谢你,南枝。”
老张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断定为投河自杀。
聂云舟前脚刚找人,没多久老张就被杀了,可想而见幕后凶手有多嚣张。
不过,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十号码头,工人正在装货,货船今晚就会离开。
等货物装齐,一大帮士兵涌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开始检查货物。
“哎,你们这是干嘛,我这可都是今晚都要走的货。”
“就是现在要走,你也得打开检查。”
聂商突然出现。
“聂司令。”
那人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这十号码头,我记得是归容虎管辖吧!”
“回司令的话,是的。”
“那他人呢?”
“这……,容家长子刚刚去世,容二少代为管辖。”
聂云舟跟随着士兵一起查找。
外面的货物就是些米粮,里面的乍一看也是米粮。
聂云舟的手往下压,中间的部分平平整整的,像是纸张。
叫人打开袋子,外层的米全都散开,里面竟然全都是些纸币。
“把这些全都给我抬出去,一袋也不能漏。”
出了船舱,聂云舟覆到聂商的耳边悄声道:“找到了。”
“这批货物先压下了。”
他们正搬着货物往船下走,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枪声。
还有人在盯着这些货物离开,准备地来说是盯着船舱的假纸币。
“父亲,你去查清水赌坊,这里交给我。”
从被刺杀开始,一切的一切都与清水赌坊相关联,而现在某人恐怕正等着他吧!
甲板上,一把枪从脑后顶住他的脑袋。
“聂少真是好计谋,还好我提前留了一手,不然岂不是要栽你手里了?”
“沈逾白。”
“是我。不过我倒是好奇聂少是怎么发现我会从十字码头运纸币离开的。”
聂云舟不顾脑袋上顶着的枪,转身。
“因为你太蠢。”
从刺杀他到容政南到老张,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试问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赌徒会为什么卖命,自然是钱。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怀疑,让他确信的只有容政南那条线。
那个代替容政南成为替死鬼的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认罪,他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
“清水赌坊那些弱小的工人,恐怕是你的人质吧!”
赌坊固然经营得很好,但普通人眼里的害怕却是藏不住的。
老弱病残,一个开着赌坊随时随地讨债的资本家会有这等善心?说出去还真是可笑。
“你很聪明!”
聂云舟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