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精神也格外疲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云子猗这些天贪睡,差不多也是日日睡到这个时辰,哪怕今日精神好些,却习惯性地在床上赖到了这个时辰,待应峙醒来,才又一次睁开眼:“嗯?你醒了。”
“你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应峙见他醒着,忙不迭开口问道。
他自然还记得昨晚云子猗痛苦难耐的模样,一张脸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眼尾都沁出了泪光。
就算后来平稳睡去,应峙也是没法完全放心的。
“我没事了,倒是你。”云子猗却更关心应峙的状况,“昨晚是你吗?”
应峙听他这么一问,早已将什么渡龙息解毒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去,只记得自己昨晚将云子猗压在身下亲了个够,甚至对方唇上现在都还带着未褪的艳色。
云子猗突然这样问,莫不是兴师问罪的?
应峙想着,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却还是如实答道:“嗯,是我。”
云子猗却不知他在心虚什么,按他记忆中的状况,应峙不该有什么可心虚的才对,便换了种方式又问道:“是你帮我压制了寒毒吗?”
“嗯,对,是我!”应峙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功劳在身,忙不迭地点头道。
是啊,他才不是趁人之危,他明明只是在帮对方解毒时,选了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