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赢翀陛下在石门前留下的地图,让穷途末路沿着地图行走可得一线生机。
呵,原来一开始赢翀陛下就算到了,我不会成功的。
苏护缓缓躺在毛驴之上,闭上双眼,热泪滚烫滴落,双手敞开,任凭手中地图随风飞走。
地图之上无论位置还是路线,苏护都已经铭记于心。
并且每年都会派人前往地图上的目的地查看。
但是每年地图上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异常。
自己身下的这匹毛驴也是在这十余年间,陪着自己前往地图上目的地近乎百次,不用自己指挥,它也会朝着应有的轨道前进。
苏护,很累。
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他闭上了眼睛。
警戒多年,如今也终于有机会放松休息一阵子了。
毛驴动作很慢,身子晃晃悠悠,躺着很舒服,甚至比此前躺在那张金丝楠木,放上了无数厚重天鹅绒羽的床垫床上还要舒服。
他太累了。
在摇晃中。
苏护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毛驴停下来了。
晚间风也是拂过苏护的苍老的脸,轻轻柔柔,发丝飘过额头甚至有点痒。
苏护醒了。
”到了嘛,又到了啊。“
“从二十年前,已经来到这里八百六十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