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家中,那种磅礴浩然的气势,只有作为一个臣子在面对君王的惶恐与敬畏。
“陛下!臣怎么敢,郡主看上犬子是犬子的福分,臣又怎么敢拒绝。”
“只是,臣的儿子出生后其母亲就死了,临死前不断牵着臣的手,反复交代让臣将犬子培养长大,同时也不放心犬子的未来,在出生的时候就指腹为婚为犬子定下了一门亲事。”
“之前一直瞒着犬子,想要待到他年龄到了后再告诉他,所以犬子已经有了未婚妻又如何可以迎娶郡主呢?”
姜玄曜话音刚落,全场震惊。
国君眉头紧皱。
姬清欢表情难以置信。
姜隐感到全身发冷,瞳孔猛的一缩,藏在袖口中的双手开始猛攥起来,指甲掐进肉中,也是丝毫不觉得疼痛。
什么指腹为婚?什么母亲临终交代?
这等谎话也真是张口就来!
就为了让我不迎娶郡主,就安排起来如此莫须有的亲事?
姜玄曜,真不愧是你啊!
但是紧随而来的是犹如沉没深渊的困惑。
为何姜玄曜会不愿让我离开?
为什么他即便冒着得罪国君也不让我迎娶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