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一下子因为叶时知笑得开心而散去,他看着她笑,自己也不自觉笑起来。
“好笑吗?”
他说。
叶时知知道他没生气,点点头,眼泪都含在眼眶里。
“好笑啊,江先生这么有钱的人都会被骂,实属稀奇。”
确实,江肆年很久没听到骂自己的了。或者说,他不在意这些东西。他唯一在意的就是阿时,是那个将自己拉出黑暗的阿时。
他可以丢脸,但是不可以在阿时面前。他害怕她会不要自己,把他丢掉。
所以,这种情况他不允许出现。
“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叶时知这次绕过去,坐上了副驾驶,她发现阿年喜欢一个人开车,不喜欢用司机。
想到这个问题,叶时知就问了出来。
江肆年表情不变,“刚回国的时候,司机是父亲留下最忠诚的手下,但在第二年背叛,被我一枪打死了。”
几句话的描述,都是叶时知领会不到的心酸和危机。
她不知道阿年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但是打听的时候也知道,阿年是别人口中连全名都不敢直言的人。她听完第一想法不是阿年有多恐怖,而是他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