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言的震撼,也是从未想过,这宣王殿下竟也是个有情的儿郎。
一个皇子,能够放下身份自称一声“我”,多少是将人放在心上的。
经这么一会儿,戏班子总算是将戏抬上来了。
“春池滨岸,我同郎君初相见——”
伶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易舒雅不由看向许今纾:“咦?今纾和司马三少爷是不是也是在春池滨?”
许今纾红了脸颊:“不是听戏嘛?问这些做甚?”
易舒雅调笑一声,没再做声。
倒是尚听礼没忍住出声:“我瞧着这春池滨才合该是媒人,也不知成全了多少对有情人。”
鹤知樰茫然问道:“为何这般说?”
尚听礼眨眨眼:“我爹娘当初亦是在春池滨认识的。”
她这句话刚落下,便听得台上伶人的声音道:
“我本欲做武状元,奈何佳人心水俏才子——”
“为博佳人心喜,我弃武从文,从此成了文状元——”
尚听礼不禁“诶”了一声:“我怎的越听越觉得这话本子熟悉?”
自她认祖归宗之后,上京城不少年轻人皆听过家中长辈说的一些八卦之语,其中便有关于鹤澹同余漾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