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并不大,只在堂屋两侧各有一间寝屋。
密道是通往堂屋的,当年这里的堂屋正位摆了一张桌子,上方供着一尊菩萨像,日日是不断的香火,而密道的口子就在这桌子下方。
便是屋内布局如何改变,这密道口子也是不变的。
待两个丫鬟将密道入口挖开,是一个能够容纳两个成人男子身形的口子,并不会显得逼仄,余兰兮便径直走了下去。
……
与此同时,有人推开大门直奔东屋而来,连门不关就直往里头冲。
听见声响,屋内坐在妆奁前的女子羞答答地转过身来,娇笑一声道:“你倒是不曾失约。”
汲章大步过去将人搂住,低头在她耳畔说道:“昨儿同你说了这个时辰我过来,我心知你早早便候着我来,我又岂能叫你久等?”
印于妡笑靥如花,满面春光,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伸手在他胸口画着圈玩。
她却是道:“我有一日可是在街上撞见过义忠侯府那位大小姐的,人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你当真一点也不心动?”
说着说着,未等汲章回答,她竟是推开他,开始抬手抹起泪来。
“与之相比,我不过是个低贱的卖包子的,便是略有姿色,那也抵不过人家国色天姿。郎君当真愿意舍了她而与我来诉衷情?”
其实这些话她早说过许多遍,不为别的,只为一遍遍向他确认什么。
印于妡自认自己孤身一人,也唯有眼前之人能让她在意,而在泥泞里唯一能够抓住的一根藤蔓,谁又能放弃呢。
汲章握住她的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一脸心疼道:“你勿要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是千好万好,她尚且不如你万分之一。”
印于妡一听这话,只觉得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甜,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汲章捧住她的脸,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答应我别总是胡思乱想,好吗?”
印于妡被他看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只一直盯着她瞧,直到把人看得羞涩不已,他才问道:“妡娘,可以吗?”
男子的声音已然些微嘶哑,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唤她的名字时总是惹人动情。
印于妡别过头去。
就在汲章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时,便听到女子细声道:“你……轻点。”
汲章眼眸一亮,大喊一声“好”,就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迈向榻上去。
“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舍得你疼的。”
汲章将印于妡放到榻上,下一刻欺身而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领。
印于妡满脸通红地点着头:“我晓得。”
这不是他第一回询问她的意见,也不是她们第一回欢好,其实他怎么样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