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外阳台时都难免会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想到这些他又想起了徐时元,白知延他明明既讨厌徐时元又对天台留有恐惧,可最初仍然选择去天台上找他。
他想以直面恐惧的方法来克服心理问题,只是他现在站在外阳台却总觉得可以看到车京灿可怜兮兮蹲在地上抱着台灯叫他名字的模样。
白知延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了,不然怎么总会看到一些奇怪的场面?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会儿,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回过神打开手机发现来电人竟然是池承勋,他抛开那些杂念立马接起电话。
“喂承勋哥,怎么了吗?”
“喂知延,我收到了滋滋滋——你的围巾,我很滋滋滋——喜欢。”
“嗯,你喜欢就好。”
不知道池承勋那边在做什么,两人通话时中间夹杂着明显的电流声,把他温润清朗的声线硬是变成了冰冷无情的电子音。
白知延有些担心急忙问:“承勋哥你那边怎么了?我有些听不清你说的话。”
“很抱歉知延,今天我不能滋滋滋——陪你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