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过,因为他们学的课程她跟不上。
溪山书院学堂取“仁义礼智信”从低至高划分,宋欢喜在要求最低的至仁堂待了三天,除了被笑话外一无是处。
这些学子最差也早过了学《千字文》、《论语》的年纪,可就连这些宋欢喜都不会。
她只能红着脸跑到苏亭山面前,窘迫十足的说出自己遇到的困难。
苏亭山正坐在靠窗的案旁看书,室内茶香袅袅。
“院长。”宋欢喜局促的站着。
苏亭山指了指不远处那副摆满笔墨纸砚的桌案,示意她坐下。
“你的情况我已大致了解,今日起,你不用去学堂,每日来我这里,由我亲自教导。”
“真的吗?”宋欢喜震惊中夹杂惊疑,还有浓烈但被极力压制住的喜悦。
苏亭山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