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留了一本手札给我,我从她的手札中看到了酿葡萄酒的方法。
我这也是第一次酿,这味道跟我在西域喝的一样。
嘿嘿!老吴呀。”
沈南星拍拍吴大夫的肩膀,“你师父是不是很厉害?”
吴大夫立刻点头,“对对对!我师父最厉害了!一次就成功了。这世上没人比我师父更厉害了。”
沈南星抬眼看向温守义,那小家伙已经低头吃饭。
沈南星有些头疼,这小家伙的目光太犀利,她都忽略不了。
如果真如自己猜测那般,那温守义是不是也很清楚明年会有什么样的灾情,结果又会怎样?要不要想个办法问问他?
沈南星不知,温言序也在想这件事。
从沈娇娇的行为中推断,这还是十分牢靠的结果。
要不要想办法套一套守义呢?
温守义正低头扒饭,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那夫妇二人盘算着该怎样套话了?
大家对这种甜甜的葡萄酒,都特别喜欢。
这酒喝着顺口,但如果喝多了,后劲还是比较大的。
温言序也挺喜欢喝的。
第一次喝这个酒,喝完一壶,又去打了一壶。
沈南星记得自己前世的酒量,不知道原主的酒量这么菜。
也就喝了六七八九杯葡萄酒吧,最后既然回屋就躺床上。
温言序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也挺是震惊的。
开始看着沈南星一口接一口,他还以为沈南星的酒量有多大呢。
结果没想到,喝了这么点果酒,她直接就到床上睡着了。
刚才回屋的时候,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虽然顺利的回到了屋里,但也看得出沈南星在坚持着。
温言序笑着摇摇头,出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拧了帕子给沈南星擦手脸。
脱了鞋袜,这样躺着,泡脚或洗脚都不行了,只能就这样将就着睡觉。
虽然沈南星没有交代,但温言序还是做主送了吴大夫十斤的酒。
半夜,温言序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重物压了下来,直接把他惊醒。
“什么……”话音中断,温言序的嘴,被沈南星用手捂住。
沈南星往他身上扒拉几下,嘀嘀咕咕的,“招财,你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硬邦邦的?”
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几下,温言序有些哭笑不得。
“南星!”
“……”沈南星没有回应,小脸蛋在他颈脖旁蹭了蹭,热气呼在他脖子上,他瞬间就感觉尾椎骨上一股酥麻的感觉往上窜。
惊得他连手指头都有点发麻。
这……
沈南星的小手还在他身上做乱,这里锤一锤,这里捏一捏,这里摸一摸。
这丫头……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南星,你先松开我!”
温言序推了推沈南星,但这丫头瞬间就像八脚章鱼一样,两条腿缠着他的腰,说什么都不放开。
嘴里还十分不满的埋怨着。
“招财,别动别动!人家要睡觉,别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