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转身从他们搬来的柴火里挑挑选选捡了枝稍微粗些的木棍。
而后抽出自己的佩剑将木棍的底端削得更尖了点。
云苏见过沈熹的佩剑,剑体冷肃,在打斗时还流转着银光。
看起来就是很贵很稀有的模样。
此时却委屈巴巴的用来削木棍,怎么说呢,云苏想,铸剑的人都没想过还能有这种用法吧。
沈熹把木棍削得尖利就起身往溪边走,云苏好奇地在一边看着。
小溪的水很清澈,一眼能见到底,似乎因为处的偏远,这里的每条鱼都长得膀大腰圆,肉很多的样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琳赛和塞德里克对它们构不成威胁,这一片胆大的鱼还有很多。
少年下了水,他脚步很轻,甚至没给水面造成多大涟漪。
沈熹目光沉沉,他早有目标。
一条肥硕的鱼儿在溪中悠闲地摆着尾,尾巴摆动甩出一片水花,好巧不巧这正是抽了琳赛一尾巴的凶手。
但显然这件事让它十分得意,面对同样体格巨大却十分笨重的人来丝毫不畏惧。
但很快,它就悲剧了。
木棍刺入水中没发出多少声音,但当它意识到不对时已经迟了。
沈熹把木棍举起,木棍上鱼的鱼尾还在有力的摆动。
沈熹面对着云苏。
“好厉害,”云苏眼神亮晶晶地夸赞道,她拎着桶就准备接过木棍放鱼。
沈熹却稍稍旋转木棍避过了云苏的手,他手一捋,鱼就直直地掉进了桶里。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琳赛,她噌噌跑过来,看着桶里的鱼,对沈熹赞不绝口:“你好厉害啊。”
塞德里克对此不屑地冷笑一声:“不就是借助了工具吗。”
话落就被琳赛回怼过去:“人家就算用工具也比你厉害,有本事,你也抓条鱼看看啊。”
塞德里克一噎,他不服输道:“抓就抓,我有工具可比他抓得多多了。”
他梗着脖子就上岸做鱼叉去了。
有了沈熹这一大助力,琳赛也从水里上来了,在岸上看着少年。
少年弯下腰,袖子挽到手肘处,每次发力手上的肌肉总是瞬间绷紧,每一缕线条都是恰到好处的流畅。
每当对方刺到鱼时琳赛总会忍不住地喝彩。
沈熹也不负众望,刺上了六七条,足够他们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