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做如此狠辣之事?”
我好奇道:“司天卫,都是你这般的人吗?”
吕安之掐掉香烟,费解道:“我?我是什么人?”
“没事,就是很好,很有正义感的人……”
“哈哈,有些抬举我了,不过司天卫的职责本就如此,铲除修行界恶势力,守护修行界的秩序。”
看着吕安之那愈发坚定的神情,在我眼里,此时的他虽已为中年,却仍有一股子少年意气风发的热血。
毕竟他可是一人在这深山老林中,待了整整二十多年,进村之时,他何尝不是一个满腔热血的年轻小伙。
时过境迁,初心未改。
我不是这样的人,也没在现实世界中见过这样的人。
“所以……宋小哥,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山?上山以后该怎么做?”吕安之迫切地问道。
我托着腮,斟酌了一番道:“不知道,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呗。”
我再道:“话说,你对寺庙里的和尚了解多少?”
吕安之:“……了解肯定是谈不上的,我要是知道点山上的内情,早就拼死将情报带出去了,怎会在这儿待这么多年。”
他又点了一根烟,这烟瘾比张智勇都要大:
“不过我零零碎碎,倒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但是吧……这些大多都是村民围坐一起的闲聊,不见得全是真的,我说给你听听,你琢磨琢磨?”
我默默点头,洗耳恭听。
“村里的猪肉佬说,他跟寺庙里的某个和尚是发小,曾亲口说了一些寺庙禅事。”
吕安之双手比划着:“寺庙里主要有五位高僧,包括方丈和那叫圆悟的胖和尚,他们都属圆字辈,是寺庙最高辈,活了百余年。”
“其座下弟子有觉字辈、慧字辈,有正式法号的才算真正和尚,没法号的多是杂役或火炉房的火头陀。”
听他所言,我不禁微微皱眉:“这都什么呀,寺庙制度不都这样嘛?”
吕安之嘘声道:“怪就怪在,每位高僧座下只收八人,尽管五大高僧每隔几年至少收一名弟子,可手下人数仍为八人。”
我惊讶道:“都是八人?收这么少,寺庙建立多年,几年一个的话,按理座下应满是徒子徒孙。”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之处,不过说这话的人,你也知道,村民对寺庙如神般膜拜,就自圆其说那些消失的亲传和尚是修炼到瓶颈去游历红尘了。”
吕安之顿了顿,思索片刻,想起来道:“对了,吕二狗据说就是被五大高僧收为座下弟子,村口的剃头匠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