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裴家宅子门外,朝着里面探头。
然而里面什么情况还没看见,一黑黝黝冰凉的枪杆伸了出来抵住她脑袋。
她伸出去的脑袋立马缩了回来。
她看向走出来的警卫,摸了摸发抖的双腿,看着警卫手里的枪杆,她吞咽一下唾沫微微哆嗦说:“我找司令举报下面有人德行不一,德不配位。”
“司令没在,如果掌握证据,直接走正规流程,不要干扰司令私人生活。”警卫员说完,指着钟彩萍脑袋的枪未曾挪开。
而后,开始询问钟彩萍家庭地址,家里人员,以及从事行业近期动向。
将所有打问清楚,还让人去调查。
确定钟彩萍没说谎,这才派人将钟彩萍给送回钟家。
回钟家路上,钟彩萍坐在车上根本不敢动弹,这司令家的警卫怎么这么凶,一直拿着枪杆子对着她瞄,就不怕走火……
然而她只敢腹诽,不敢说出来。
这里可不是钟家,没人让着她。
钟家。
钟常安接待的遣送钟彩萍返回的小兵,还客气的请人喝茶,小兵摇头拒绝,把钟彩萍送回钟家便离开了。
司令那个人极为有原则。工作的事情必须在工作场合解决。
家里是生活的地方,如果有人来家闹事,那肯定是有,直接遣退就是。
送走小兵,钟常安盯着钟彩萍,眼睛发红手攥紧拳头。
“你可真敢啊!”他咬牙切齿。
钟彩萍确定那些警卫离开,看向钟常安,立马变了态度她梗起脖子:“我是骥北的妈,我让他娶谁他就得娶谁,不然这军部他不用混了,你也别威胁我,能吓得了我一时,吓不了我一辈子。
这次没见到裴司令。
下次呢,下下次呢?”
钟彩萍盯着钟常安,心里畅快极了,在裴司令的人面前她不敢动,但是在钟家,她想怎么就怎么样。
她就不信拿捏住周骥北。
“你这是找死。”钟常安气的大喘气。脖颈上的血管凸了起来,钟家有这人倒了八辈子霉了。
“找死?我才不想死,是你想弄死我吧。你试试看。”钟彩萍说着把自己脖子伸出去,让钟常安掐她。
钟常安紧紧捏着拳头。
如果不是他教养比较好。
现在已经失控了。
钟彩萍还在挑衅:“你说骥北如果知道他亲妈被舅舅给弄死会不会替我报仇,我生了他就是恩,他除非死了,不然就一直是我儿子,我只要让他对子欣负责。”
钟常安深深吸了一口气。
视线落在钟彩萍身上。
“你当真以为我对你没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钟彩萍问。
钟常安没理她。
只是去外面吩咐钟家的佣人盯着钟彩萍,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她出门。
钟彩萍听见这话,惊的张大嘴巴。
她的自由被限制了。
不行!
她跑出去抓住钟常安的手。
钟常安反手锁住她脖颈,将她按在院子里的树上。
手指微微用力,看着钟彩萍脸色变成慢慢改变颜色。
钟彩萍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她伸手要掰开钟常安钳制着的她的脖颈。
然而,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
她好像跟死亡近距离接触。
喉咙被抓住,她艰难求助:“放,放了……”
眼看钟彩萍快要坚持不住,钟常安终于松开手,把人甩在地上,警告道:“看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