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奴才去了家乡,一个远方的亲戚家。”
太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愈加凌厉,仿佛要将马公公看穿:“马公公,本宫早已查明你进宫前的身份。你家乡早已无亲人,你还能省亲到哪里去?”
马公公的脸色变得煞白,心中暗自叫苦,但他还是努力找借口:“殿下,奴才确实无直系亲属,但有一个远房亲戚一直在照顾奴才,所以奴才每个月都会去探望他。”
太子的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远房亲戚?每个月都要出去探望?你倒是很有孝心啊。”
马公公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密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但还是硬着头皮狡辩:“殿下,奴才是为了尽孝心,所以才每月探望亲戚,绝无他意。”
太子的目光越发锐利,声音如同寒风般刺骨:“马公公,你的谎言本宫已经听够了。你以为你的这些借口能瞒得过本宫吗?”
马公公浑身一颤,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狡辩下去。他低下头,声音颤抖:“殿下,奴才知罪,求殿下开恩。”
太子冷哼一声,转头对苏培盛说道:“苏公公,把马公公交给慎刑司,彻查他的罪行。本宫要知道,背后还有什么人。”
苏培盛立刻应声:“是,殿下。”
在太子的书房内,气氛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人的脊梁。两名侍卫迈着坚定的步伐上前,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两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们将已经瘫软在地的马公公架起来,马公公的身体无力地垂挂着,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因为他知道,一旦落入慎刑司的手中,自己的命运将会比死亡还要凄惨。
慎刑司,这个名字在皇宫中如同一个禁忌的诅咒,它是皇宫中最阴森恐怖的地方,专门负责审讯和惩处那些犯下大罪的宫中人员。慎刑司的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苔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和血腥的气息。无数的酷刑工具挂在墙上,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仿佛在向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宣告他们即将面临的命运。
马公公想到这些,脸色更加苍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知道,一旦进入慎刑司,自己将会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痛苦。每一根鞭子,每一把铁钩,都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也是对自己曾经贪婪行为的悔恨。
马公公听到太子要将他送往慎刑司,顿时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滴落。他知道,一旦落入慎刑司的手中,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难以承受的痛苦。
“殿下,殿下,饶命啊!奴才什么都说,什么都说!”马公公声音颤抖,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那是对慎刑司的恐惧,也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
太子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说吧,本宫要听听,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马公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的声音依旧在颤抖:“殿下,奴才……奴才确实与宫外的药商勾结,将珍贵的药材偷偷换成了廉价的替代品,从中牟取暴利。”
太子的目光越发冰冷,仿佛能洞穿马公公的心灵:“继续说,别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马公公吞了吞口水,声音更加低沉:“奴才在御药房任职多年,逐渐认识了一些宫外的药商。他们提出,只要我能将一些珍贵的药材换成廉价的替代品,他们便会给我丰厚的回报。起初,奴才只是想赚点银子,不曾想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他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发现太子的表情更加严厉,连忙低下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