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冬季的极寒?!” “怎么?我的女儿, 你还害怕我感染风寒而死。荒谬!难道仅仅十年时间我就衰弱成了废物?” “我错了。” “不。你没错。卡洛塔,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藏于深宫有如冬眠的熊,说不定很多人觉得我其实已经死了。是时候采取行动让谗言着闭嘴。所以……”奥托笑呵呵看一眼卡洛塔:“这个叛乱者究竟怎么死的。应该,是战死的吧!” “不是,这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卡洛塔放下脑袋,再如拔胡萝卜般拽着瓦季姆的头发,给奥托简述战斗的终局。 本来,奥托以为瓦季姆其人篡夺斯摩棱斯克权势之后举大兵入侵罗斯,一个逃跑者已经成长为骁勇斗士。不曾想这就是个残暴的人!倘若其人残暴可以谓之为“狂战士”,可最后一战不顾大军颓势的逃跑举措凑态尽显。 其人被生擒,如牲畜般捆绑,最终在斯摩棱斯克人的大祭坛被做了血鹰…… 作为战争参与者的卡洛塔讲得绘声绘色,这加重了奥托对此人的鄙夷,最后的“血鹰盛典”自己的儿子似乎做得仓促了,不过最后烧成灰也算落得其所。 作为太上国王的自己没有待在都城新罗斯堡颐养天年,而是在诺夫哥罗德养老,一方面是这地方更暖和些,物产也丰富,且这里是自己成名之复地。 而在另一方面,伊尔门湖直面南方的斯摩棱斯克势力。他们并非一座城与周边村庄,而是一个分布很广的势 力,理论上不必走到洛瓦季河源头就可能偶遇他们的定居点。 这就是为什么伊尔门湖居民总担心自己被南方的表亲吞并,双方的地理距离并非遥远。 奥托虽是老人,罗斯作为伊尔门湖的征服者,其中征服者之王就是他,在法理上留里克是从父亲手里接过大权。于是奥托才有“伟大国王”这一描述太上国王的称谓。 老头子被拔高成“大帝”的地位,这固然有个吹捧意味,这么多年过去了,环湖居民皆已达成共识。 奥托在此,不但可以代表远征的国王留里克与年幼的太子奥斯本监国,或者说他本身作为国王就依旧有权力调度整个环湖地区的人力无力。 罗斯人的移民城市、各斯拉夫农庄都认同奥托作为太上国王的权威,全名拧成一股绳时刻能动员起来抵抗斯摩棱斯克人的偷袭。 现在想来,实在是罗斯神经过敏,竟动员了上万民兵在整个840年保持戒备。 再仔细想想,罗斯轻取斯摩棱斯克,实在因为自己的实力已经极为强大。 见到了瓦季姆的脑袋,衰老的奥托突然斗志昂扬精力旺盛。 于是,使者率先驾驭着驯鹿雪橇在环伊尔门湖展开巡游,向各村民众宣布太上国王巡幸,以及公开战士叛乱者瓦季姆的脑袋。 余孽瓦季姆死了?!斯摩棱斯克已经并入罗斯疆土?!一切都是真的?! 在远征军归来的三天后,稍事休养的大军再度集 结。 一支衣着华丽的浩荡队伍簇拥着一辆高贵雪橇开启了胜利大巡游。 太上国王奥托一身黄金甲高坐在雪橇上,太后尼雅、王后斯维塔兰娜、储君奥斯本……处于诺夫哥罗德的王室成员倾巢出动。 整个诺夫哥罗德城为之沸腾,其中最闪亮的明星正是奥托,乃至被处在长矛上瓦季姆的脑袋。 奥托亲自将这柄矛抱在怀里,吩咐雪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