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兄弟们该歇歇了。” 但说话的哈芬还不知道自己的决议意味着什么,因为河口并不平常。 随着长船逐渐进入河口区,情况发生巨变。起初所有人都认定了,难以计数的河流向眼前的曲折大湖注水,事实如此,但不绝对。 大湖当然有水流的外泄口,也许它能链接到传说伏尔加河的主河道。 结果,这一河口根本就是一个外泄口,人们震惊地发现大家完全不用划桨,船就缓缓向那里漂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要漂进河流了。戈姆!你知道这条河吗?”讶异的哈芬有些慌张,他左顾右看,而船只彻底进入未名的河流明显向着正西方漂去。 “我不知道啊!哈芬大叔,我们要漂向哪里?” “可恶,明明是我问你!” 河口的水流较为湍急,且肉眼可见河底有大大小小的石头。 这样的环境船只虽不至于是激流中危险漂流,船向西方冲击的速度感觉到也追得上马儿奔跑了。 “现在我们根本没法靠岸。”见见多识广的哈芬只好命令大家:“全体收桨,我们自由漂流。” 河底全是石头,幸亏长船的吃水非常浅,且龙骨与底肋板都是橡木,还为了遏制左右摇晃安装有小型舭龙骨。 戈姆暂时什么都写不成,只好用一双眼尽量看清遭遇的一切。 夕阳下他们仍在被迫漂流,好在水流终于表现得有所舒缓,河面也变得宽阔。 最令大家安心的是,河底的巨石全部消失,它完全被淤泥取代。 他们终于得到安全,在无人地带建设宿营地,出于安全考虑哈芬又是要求大家多点了篝火。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伙儿究竟漂到了哪里?这条河的终点又是何处? 哈芬是行动的老大,如此奇幻的漂流谁都不喜欢,只是大伙儿落到这番天地也只能听他的安排。 篝火边,靠着水浮法他得以确定河流仍旧在向西延伸。 河道的确宽了,继续细想下去,一些奇妙的可能性浮现脑海。 哈芬把男女老少都叫到身边,还有戈姆那个臭小子。 “你们别担心,任何的河流终将流入大海。无论遇到怎样的麻烦,我们最差还是能进入海洋,很容易找到咱们的人。现在河流是向西延伸的,我有些怀疑……”说到此停顿,他看向戈姆。 “你看我干什么?这地方我一无所知。” “说不定我们能一路漂如尹尔门湖。” 这一设想顿时引得大伙儿振奋,当然它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 休息一夜,考虑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是不用划桨航行了,他们没有得到好好休息,在次日清晨重新将船推入未名河中。 河至少得有一个名字,哈芬作为行动的老大有权为它命名。 他倚靠着船艏很闲适地环顾四周,此刻唯有两人以桨叶微调航向。 见得戈姆忙着书写,他想到一点。“小子!”他嚷嚷。 “干什么?别烦我,我很忙。” “还在书写文件?也好。你就这么写,兄弟们在我哈芬的带领下发现这条奇怪的河,如果咱们能回去,就告诉国王河的名字就叫哈芬!” “好吧,我还想记录戈姆河来着。” 哈芬看得出这是小子的逆反:,他继续嚷嚷:“臭小子,你只是随从者。记住我的话,这是哈芬河。” “好吧!随你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