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个人防备。可惜,对于银堡城内的大多数人,他们并不懂得合理防备。
致命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第一轮齐射就造成伤亡。奈何这样的齐射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常备军战士的胳膊硬得如石头,他们有多个鹿腿骨制作的扳指,以东方流派撒放出致命的箭。
他们抛射打击的是约莫二百米外的目标,大抵在城内制造一个纵深近四十米的坠落范围。
南风拂面固然削弱了箭矢的射程,罗斯军的攻击正面仍是被强劲打击之处。
战士的身边尽是可怖尸体,有的已经浮肿变样。城墙下更是堆叠了大量尸体,这些皆是之前难民的尸体,大量死者的存在并不能干扰罗斯军的进攻。
不停地抛射,有的战士因胳膊渐渐酸痛降低了频率,齐射再难做到,化作自由射击的大家反倒打出了持续且连贯的火力输出。
站在守军的立场,这不是冰雹,被箭矢击中就是深深扎入皮肉。固然罗斯人的剑如同一根针,它难以制造宽刃伤口,但恰是这根针,捅出一个幽深的血洞也不好愈合。
不少守军士兵的“龟壳”因密布箭羽,他不是乌龟,活生生成了一只刺猬。
射击是无差别的,连续的射击再造成城内多达二百人不同程度的伤亡,也逼的全城非战斗人员向着安全的城市南部之靠近悬崖的区域躲避。
终于,罗斯军结束了这三千支箭的打击,胳膊酸痛的士兵气喘吁吁,嘴上流露怪异的笑容,等待着新的命令。
见得危机终于解除,城墙的守军缓缓探出头,他们暂不敢耀武扬威,也不敢去拯救坠落城下的同伙。
他们不知道罗斯人还会干什么,有极大概率是再来一顿箭雨袭击。
但是,总攻开始了。
菲斯克不会再让下马弓手们再挥霍体力,现在其余战士全面进攻!
胳膊酸痛的弓手反向运动,他们去后方的手推车里领取新箭,有能力者便混在主攻队伍里逼近城墙下,对着可能守军进行压制射击。
更多的战士围绕着那座三十人合理扛着的攻城锤,在众多持防箭巨盾的士兵掩护下,快速推进到城墙之下。
如此场面,坚守城墙的区区一百五十名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守军战士,现在精神也在开始崩溃。
守军向下投掷满是沙土的瓦罐以及单纯的石头,这些重物砸在木板树枝拼凑的“防箭盾”上就是听个响。
他们也居高临下用短木弓狙击,奈何罗斯的十字弓手等的就是这种机会。
未曾参与大规模抛射行动的战士守株待兔,轻型的木臂十字弓蹶张上弦,发射频率并不算慢,而精度极为惊人。
随着胳膊酸痛的下马骑兵带着补充的新箭咬着牙进入城墙下,压制射击已然达到离谱的程度。
何人敢露头?!
有些露出城垛者旋即被集中打击,少有的钢臂十字弓近距离射击完全无视锁子甲,露头的守军战士胸口插着恐怖的短箭坠落而死。
逼得守军就只能躲在城垛后,双手捧着重物向身后抛去,以期砸死一个敌人。
这真是无望的防御,守军根本没法子遏制罗斯军的强攻。
守军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最大的城门可以硬扛住那根巨大圆木的撞击,奈何整个城墙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卸掉车辕的一些手推车堆叠重物堵在门口,有五十多名守军战士不得不静候在门后。
他们都是佣兵,坚持到现在就得对得起自己拿的那份钱,以及自己所信仰的东西。
更多的佣兵实属无奈,他们对罗斯人毫无信任可言,也确信投降不可能,如今只有战死这一条路。
太阳在上,那是奥丁的眼睛,就让诸神看到自己英勇奋战的终焉吧!
话说银堡的围墙的确修得坚固,奈何大门是个巨大的劣势。厚重的木门被门闩扣紧,并没有诸如绞盘落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