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心掐着手心冷静下来,“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没必要对谢时宜肚子里面的孩子下手。”
如今这解释,听来无比的苍白和无力。
祁文湛怒气冲冲上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江言心没站稳,摔倒旁边的地上,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却控制不住猝不及防往下掉。
她咬着牙看向祁文湛,“你疯了吗?!都说了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谢时宜主动来找我的。”
祁文湛抱起谢时宜,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江言心,语气冰冷。
“怎么,难道要我相信 ,是时宜自己对肚子里面的孩子下手了?她明明这么疼爱这个孩子,平时小心翼翼的养胎,现在都五个月了,她这个时候动手,是最伤自己身体的。
除了你 ,还有谁?”
江言心身后抵着门,她能清晰听到门的那边传来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她用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堵着门,大声开口,“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不信我自然可以去查,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停下来。
江言心略略松了口气。
无论是出自于私心还是其他目的,她都不想祁屿澈在这个时候暴露。
祁文湛冷然一笑,对着旁边的保镖吩咐:“把她拖下去,关起来,联系一下她的家里人,让他们马上赶来祁家。
我要好好问问江家人,江言心这样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即江言心被人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拖出去。
听着房间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卧室里的祁屿澈脸色黑若锅底,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心中怒火翻涌。
他握紧了双拳,眼中闪过阵阵杀意。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江言心刚刚要拦着他救她?
难道就这么怕被人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还是说,只是不想被祁文湛知道?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叶柳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祁总,出事了,夫人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屿澈打断,“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柳一愣。
他知道了?那居然还这么镇定?
祁屿澈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这件事我自会解决,你去忙其他的。”
“是。”叶柳挂断电话。
小黑屋里。
江言心只觉得冷得很,像是在冰窖一样,也不知道江家人赶来没有。
估计只有陈霞一个人来,毕竟江和辰还在为江揽月的事焦头烂额。
哐当。
门打开。
逆光站着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们动作粗鲁把江言心提出来,不像是对待一个人,更像是对待一个烂布娃娃。
强硬的把江言心塞上车,开车来到祁家的私人医院。
病房里,江言心一眼看见坐在最角落的陈霞和江揽月
江言心眉心突突跳,江揽月来这里干什么?
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谢时宜虚弱地躺在床上,还没醒过来。
很明显,她肚子里的这胎没有保住。
陈霞没有看她,像是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她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对着许冷雁鞠躬,算是把姿态拉到最低。
“许女士,的确是江言心不懂事,你看怎样才能让你消气?”
许冷雁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