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别。
“什么时候进来的？”
夜北辰不慌不忙地整理着外衣，像是明知故问一般。
向岚清脸上的红晕未散，脑海中迅速翻转。
她总不能告诉夜北辰自己偷看他洗澡了吧！
向岚清一咬牙，“刚进来！我什么也没看到！”
见夜北辰似乎并不想追究这件事的样子，向岚清松了口气。
好歹留住了自己的脸皮。
然而当夜北辰转过身，向岚清看清他领口下露出的沟壑分明的肌肤时，向岚清再次大叫起来！
“师父！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向岚清紧闭着双目，这次可不是她主动冒犯夜北辰的。
但夜北辰却轻轻俯下身，慢慢靠近向岚清。
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气，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向岚清呼吸都凝固了，她不敢睁开眼，也不想知道夜北辰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
但手中的布料被轻轻抽走，紧接着一切都归于平静。
向岚清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夜北辰神情自若地系好腰带。
原来刚刚塞进自己嘴里的是他的腰带。
“不沉吗？”
夜北辰蓦地开口。
向岚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从进门开始便一直拎着药箱。
对！
这才是她来这的正事！
向岚清将药箱放到桌子上。
“师父，这些都是储离上次来的时候给我留下的灵药，我觉得或许有适合你的。”
夜北辰手中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他略作迟疑。
“你为何……觉得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