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虽打不过莽狗,但收拾你们这些刁民还是绰绰有余的。”
挨打的民夫惨叫不止,而跟在后面的一个老妇也心头的要命。
官兵拔刀指着后面跟着的妇人,怒声道:“你们这些刁民,国家兴亡人人有责,护国安民是你们的责任。岂能逃避?”
“你们要是再敢跟过来,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妇哭的眼睛都肿了,颤巍巍的凑上前,苦苦哀求道:“这位官爷,我儿子从小就身子弱,经不起折腾的,你们放了我的儿子,我跟着你们去边关,我可以做饭,可以洗衣服。”
那官头听着老妇的话,一脸的恼怒:“我们要的是能打仗的汉子,要你一个瞎眼的老妇作甚?你要是十六七岁年轻的小姑娘,我或许还能捎带上你。”
那老妇红着眼睛,死死的抓着官头的衣袖不肯松手。
“官爷,你就行行好吧,我三个儿子,两个都死在边关了,这是我们家的独苗,他不能出事啊。”
官头恼怒道:“你给我松开手,再不松手的话,我就砍人了。”
可那老妇依旧是哭哭啼啼的抓着官头的衣服不肯松手。
官头登时怒了,挥刀砍在老妇的脖子上。、
直接将老妇的半个脖子砍断,鲜血迸溅。
那被打的青壮看着老妇倒在血泊中,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你们这却狗官,我要杀了你们。”青壮的手脚被帮着,可依旧愤怒的扑到官头的身上,用牙齿撕咬。
“啊!”官头的一只耳朵被咬了下来。
恼羞成怒的官头,一脚踹开青壮,一刀砍下他的头颅,踩在脚下。
“老子不发威,真把我当场病猫了?是觉的我手里的刀生锈了吗?”
李瑞虎看到眼前的一幕,登时脸上涌现怒意,提刀就要去厮杀。
“虎子,回来。”楚云怒喊道。
楚云的眼睛也发红,可是他依旧保持着理智,此时的他心中刺痛万分,可他知道,若是杀了眼前的官兵,楚家庄将陷入绝境。
到时候官兵势必会围剿庄子,他只能带着庄人颠沛流离,过着丧家犬一样的日子。
身为楚家庄的东家,楚云想的要比李瑞虎多。
李瑞虎红着眼睛,怒声道:“云哥,你就让我杀了他们,为民夫报仇!”
楚云面带怒意:“杀了他们之后呢?”
“楚家庄的庄人该怎么办?”
李瑞虎听着楚云的话,低着头沉默不语,可攥着大刀的手却咯吱作响。
楚云和杨建几人都满腔的怒意,他们何尝不想除暴安良,斩尽天下不平事?
只是楚云的肩膀上担的是二十几个庄人的性命,他不能凭着一腔热血,让庄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嗖!”
一支飞矢从不远处的林子里射了出来。
噔的一声,命中那官头的脖子。
那官头痛哭的惨叫一声,捂着脖子不甘的倒下。
待到楚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子里面涌出来数百持刀的难民。
“是山匪?”杨建和李瑞虎几人拔刀围在楚云的身边。
楚云的脸上也浮现警惕之色,手紧攥着钢刀。
只是那群从林子里涌出来的难民,并未袭击楚云等人。
而是向着十几个官兵冲了过去。
“斩尽天下狗官,还天下百姓一个郎朗盛世。”一个白衣青年,拔剑怒喊道。
杨建眉头一皱:“云哥,这词怎么像是造反的?”
李瑞虎听着这句话,脸上涌现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