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称赞盛世的谄媚诗文。
偶尔有一两首清新脱俗的,讲的也都是男女之情。
楚云听的索然无趣,要不是为了给楚家庄的酒和桑皮纸打广告,他才懒得听这些文人的诗。
楚云不屑的表情正好被台上的周少坤看到,他的脸色不由的一沉。
“他为何嘲笑?”周少坤面色大怒。
周广胜闻言,脸上也浮现怒意:“坤哥莫要生气,他就是一个酿酒的,自然听不懂这高雅的诗句。”
听着周广胜这样说,周少坤脸上的怒意这才消散:“也对,一个贩酒的小东家,听不懂也正常。”
不过那高台上的老学究也看到楚云嘲笑的表情,眉头不由的一皱,面带怒意的看着楚云:“你何故发笑,难不成是觉的在场的文人不及你?”
不愧是老学究,一出口就给自己树敌无数。
“我怎么觉的怪怪的?”李瑞虎憨里憨气的道。
“哪里怪了?”
杨建道。
“这老家伙满脸的笑容,可以说出的话,却听着不舒服。”李瑞虎道。
楚云听着老学究的话,脸上平静如常,向着眼前的老儒拱手道:“我并无嘲笑的意思,只是刚才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就忍不住笑了。”
听到楚云这样说,那老儒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继续问道:“文祭这么盛大的事情,你的心思竟然不在诗文上?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忍不住发笑?”
“再来的路上遇到一条野狗,想咬我,被我用转头砸了两下,你才怎么着?”楚云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狗咬的更凶了?”老儒皱眉。
“那狗竟向我摇尾巴。”楚云大笑。
听着楚云的话,那老儒的脸色瞬间一变,在如此盛大的文祭上,楚云的重点竟然在一条狗上。
老儒勃然大怒,浑身颤抖的指着楚云:“无知小儿,今日文祭来的都是江南久负盛名的才子,你不虚心求教,竟笑一条狗,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蠢货,蠢货。”
无论是台上的老儒还是台下的书生,听着楚云的话,都气愤不已,纷纷指责他有辱斯文。
甚至有赶他离开的。
周少坤见状,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阴笑。
大大方方的起身,向着台下的书生拱手。
台下的书生见周少坤起身作揖,也都纷纷回礼。
“都安静点,听周公子的。周公子可是淮城第一才子,他一定有佳作。”
诸多书生都翘首以盼的看着周少坤。
不过周少坤却没有作诗,而是一反常态的来到楚云的身边,笑着说道:“楚坊主是我的朋友,他才华横溢,乃是当场诗鬼,自然是瞧不起我等的诗作。”
“不如让楚兄上台吟诗一首,也好让我等见识一下。”
周少坤的脸上堆着笑,不过讲出的话却别有用心,明显是想让楚云出丑。
不过楚云并未在意,他虽是理科生,但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诗文,脑子里至少记得上千首诗词。
随便拿出来一首,都可以力压场上的大儒。
高台上的几个老儒皆是面色沉沉:“若是欺世盗名,就给我滚出这淮城文祭。”
周少坤脸色堆着笑,故作沉吟了一会,随后说道:“据说楚兄是从边关来的,自然比我们更晓得边关的战事,不如就以这边关的战事为题材,吟诗一首,诸位觉的如何?”
在场的文人听着周少坤的话,都不由的皱眉,以战争为题材?
这些久居安乐窝的才子门,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战争是何景象。
挡在楚云身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