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这是何意？”掌柜的看着楚云，脸上不由的一慌。
并不是惧怕楚云，而是看着楚云身后的李瑞虎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楚云是来闹事的。
楚云二话没说，直接把桑皮纸扔在柜台上。
“卖纸。”楚云开门见山。
那掌柜看着楚云傲慢的态度，不由的大怒，正要呵斥。
看到楚云扔出的桑皮纸，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纸？”掌柜的一脸的震撼。
迫不及待的拿起纸，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是桑皮纸。”楚云没有多少介绍。
都是懂行的人，纸张的好坏，掌柜的一摸就知道。
“好纸，好纸。”那掌柜的脸上喜不自禁。
楚云笑着说道：“这种纸遇水不散，千年不腐，而且留墨能力极强。”
说着，楚云拿起柜台上的笔，在桑皮纸上写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字。
“端一盆水来。”楚云道。
掌柜的立刻让小厮端过来一盆水。
楚云直接把纸放在水盆里，让人惊讶的是，被水浸泡的纸丝毫没有散开的迹象。
不仅如此，就连纸上的墨迹都没有散开。
看着水盆中的纸，书坊掌柜的眼睛都亮了。
“好纸。”不但看纸的眼睛亮了，看楚云的眼睛也亮了。
“东家，你这纸多少钱一张？”
楚云笑着伸出手：“五十文。”
见楚云这样说，那掌柜眉头不由的一皱：“五十文？太贵了，老周家的高丽纸也不过三十文一张。”
听着掌柜的话，楚云不由的一笑：“周家的纸也配和我的纸比？”
那掌柜的尴尬的一笑：“却是如此，不五十文还是太贵了。”
楚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听了淮城的纸价，五十文的价格的确不是普通人可以买得起的。
不过楚云的纸并不是卖给寻常书生的，而是卖给那些大户贵族的。
尤其是书画大家，他们并不缺银子，对纸张的要求也高。试想一下，哪一个书画大家不希望自己的书画永流传？
花在黄麻纸上，也就保存几年，即使用心保养，也不过多保留几年而已。
所以大康传世的书画极少，至于锦，价值昂贵，根本就流行不下来，而且也无法和桑皮纸相比。
所以楚云认定，这桑皮纸一经问世，一定会成为书画大家争相购买的珍品。
“实不相瞒，我们今天并不急着达成合作，我也想多问几家，若是掌柜的嫌贵的话，我就去隔壁问问。”楚云含笑说道。
一听楚云这话，那掌柜的登时急了。
隔壁书坊，那可是他家的死对头。
这么好的纸要是对头抢了去，那他就惨了。
“别，五十文，也不是不可以。”书坊掌柜的眉头一皱。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纸只能卖给我一家，不可以卖给别人。”
楚云可不傻，想要独家销售自己的纸，那就不是五十文这么简单了。
不过楚云初来乍到，也不想树敌，想着有人合作，以后遇到三大户的打压时，至少有盟友帮着。
“可以，不过这价格需要另谈。”楚云笑道。
“不过头一次与掌柜的合作，纸价先按照五十文算，过段时间在另谈。”
谁也不晓得桑皮纸以后得价格，所以楚云也不好定价，只能先卖着，让后根据市场的反馈再做调整。
“好。”书坊掌柜的也爽快，迫不及待的答应。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