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恐怕心脏会受不了。”
见楚寻还是不说话，夜未央就试探性地走过去，蹲在公爵夫人前面，拿出一粒药丸，轻轻放到公爵夫人的嘴唇边。
幽香的味道钻入鼻孔，那么熟悉，又那么无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可这样的女人就是蚀骨的毒药，沾染上，就会一辈子都戒不掉……
眼神迷蒙地看着夜未央，楚寻想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可刚刚动了一下，就见夜未央抬起头，满是柔情地看着自己。
“楚寻，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如此温柔可爱的小女人，让楚寻爱到了骨子里。可是想到楚寒，所有的爱意又幻化成刻骨的恨意。
“不……”
“对不起！”还没等楚寻说完，夜未央便站起身，红着眼眶，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仰视着楚寻，说，“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赎罪！哪怕是要付出我的生命！只希望在我死后，你还能记得我！”
夜未央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楚寻眼神迷蒙。他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可是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抚上夜未央的脸颊，安抚她，不想让她忧伤。
手指悬在半空，楚寻告诉自己，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要让夜未央痛彻心扉吗？现在，自己成功了，为什么会更难受？楚寻啊楚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似乎感受到楚寻的迟疑，夜未央主动凑上自己的脸，还在楚寻的手掌上蹭了蹭，闭着眼说：“你动手吧！我是个杀手，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敌人的手上，倒不如由你结束我的生命！”
等了许久，见楚寻没有反应，夜未央就睁开了眼睛，发现楚寻在发呆，便咬着唇，握住他的手，举起，用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说：“开枪吧，只要我死了，一切恩怨就都结束了！你我都不用再痛苦！！”
楚寻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夜未央，眼底划过不知名的情愫。
看着楚寻的反应，夜未央轻声问：“你不舍得我死？”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容易！”
楚寻嘴硬，但是夜未央却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确定，也不管楚寻会是什么反应，便投入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说：“就算不舍得，我们之间，也要有个了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