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可是他错了,那个杜卿月当着那个小迷妹的面没说什么,还笑盈盈的谢人家。等明煦清醒了又开始找事儿,一直追问和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
“没有没有,我喝醉了,人家好心把我送回来,就这么一回事儿,真的没有。”
“那她有没有趁机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你怎么老是把别人想的那么肮脏龌龊呢。人家就是欣赏我的画而已,对我没什么非分之想。如果真想跟我怎么样,当时我喝醉了,他大可以见空插针,还把我送回来干什么?”
“你们背着我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是装样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我又不了解那个女的,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哎!懒得跟你解释,你这个人不可理喻。”
吵到这里,杜卿月竟然把明煦最喜欢的花瓶,抱起来扔在地下摔碎了。明煦气的扬起手掌想打她,又无奈的放了下来。
杜卿月这时还泪眼婆娑的吼道:“打呀,打呀。好你个明煦,要不是我救你,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在翅膀硬了,想打我了是不是。”
“好,你说的是。”明煦拿起一把水果刀,递给杜卿月。”
“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命是你给的,现在我身体不怎么好,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富裕生活,那你现在解决了我,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那你想甩开我不管了。”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嘛?”
“要不你不卖艺了可以不啊?”
“那你让我做什么?其他的我都不会。”
“嗯,去工程地里做工。”
“啊!”
“怎么样?可以不嘛”。
“行行行。”
可明煦的体质哪是干重活的料,开始半年还行,穿着粗布麻衣,身上糊的脏兮兮。人靠衣装马靠鞍,肯定没什么亮点吸引点,那个杜卿月就是这个意思,可还是吵架。
杜卿月有严重的公主病,刚开始时,明煦干活回来,还做下饭,洗下衣服。就是饭做的不好吃,那个衣服洗的也不是很干净,明煦就是拉下脸色,渐渐的她就不做了。明煦干一天活回来,累的腰酸背痛,回来居然冷锅清灶,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开始吵了起来。
“杜卿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娶你是不是要把你当祖宗供着?”
一句话说的杜卿月就开始大发雷霆:“好你个明煦,我当初救了你,是让你现在来数落我吗?”
“与其在这里跟你一起过煎熬生活,还不如给野狗填饱肚子呢,免得痛苦。我在外累死累活,回来连一口热饭都吃不到,换做是你能忍受得了吗?”
“那你娶妻子是拿来当佣人吗?干脆花钱请个佣人来算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成家之后基本上都是在一起搭伙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共同努力把孩子养大成人,单纯的一个人努力,这个家怎么过得成。”
吵的吵的杜卿月又开始在家里摔东西,那地上是一片狼藉,恨不得要把家里掀个底儿朝天。明煦很无奈的跑了出去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