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忽然晕倒了,温雪芸表现的有些紧张,开始关心他。觉得是为了帮父亲受伤的,不能丢下他不管。便把他带到家中,请大夫开药,亲自给他熬药,熬汤一口一口的喂他喝。
第二天清晨,他就醒了。看温雪芸来了,又装睡。这时温雪芸就觉得奇怪,大夫不是说了吗,他的伤不是很重,一晚上差不多就醒了,怎么?
于是就使劲儿的掐明煦。“啊!疼死了,你掐我干什么啊?”
“谁叫你装的。好了,你现在醒了,药可以自己喝了。”
“好吧。”明煦端上碗后,手又装的直发抖,眼看药要泼了,温雪芸赶紧接住。
“你干嘛啊你?”
“哎呦,我的伤还没有好,手也没有劲儿,你喂下我好吗?”
“好好好,真服了你。”
明煦喝一口,眉毛抓一把。“好苦啊!我不喝。”
“不喝是吧,伤势严重了别怪我。”
“哎呦,温大小姐真狠啊,救了你们,还不管我。”
“你自己不喝,我怎么管你啊。”
“你给我放点糖吗。”
“那你直接说啊。”温雪芸跑到厨房里去找糖,可惜没有了,又跑到外面去买。等回来了一看明煦怎么昏倒在床底下去了,急忙拉他起来,还故意往温雪芸怀里靠,一下子人家反应过来了。就把明煦撂到床边,起身不管了。
“哎呦,我想喝口水,就起床倒水,可一动伤口就开始痛,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没人管,天呐!我真可怜啊!
“是你自己摔的,你怎么又怪我呀?”
明煦抿了抿嘴说道:“那那你走之前,不知道把水壶放在我面前啊。”
“我又不是丫鬟,你不会说啊。”
“我身体难受,没顾上说。”
“强词夺理,你身上难受,难道嘴也动不了吗?。”温雪芸起身倒了一杯水喂他。又将买回来的糖放进药里,一口一口喂他喝。这时明煦的心中好像百花怒放,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喝完药又说伤口发烫,好难受啊。温雪芸说忍着点儿,这是药效在发挥的时候。”
“哎呦,哎呦,忍不住了哟。”温雪芸看的很无奈,说拿冷水给他敷。
“妈呀,我救了你们,你还想冻死我呀,明知受伤的人体虚嘛。”
“那你要咋办啊?”
“扒开我衣服,帮我吹吹呀。”
“不行啊,男女授受不亲。”
“哎呀,哪来那么多穷讲究啊。这里就你我俩人,谁看啊。再说,你看我像是那种轻浮的人吗,别的女人我还不让扒呢。”
“你。真服了你。”
温雪芸轻轻的扒开明煦的上衣,包裹伤口的纱布都染红了,又重新换药,重新包裹。
“哎呦,哎呦,好痛啊。”
“你又想干嘛啊?”
“抱下抱下给我点儿精神支柱,就不痛了。”
“你想占我便宜是吧。”
“妈呀,你看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哪里收拾的了你,你收拾我还差不多。这叫给点儿温暖、温暖。”
“好坏啊你。”
“我不在你面前坏,还能在谁面前坏。”
“好吧。”温雪芸轻轻的趴在明煦的怀里,慢慢的帮他吹着伤口。明煦的那颗心如同飘到了阳光明媚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温姑娘,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你是怎么把那桩连环案破解的?”
“可以啊。”
前几日,一大早有个女子来报案,说工长因为和她相公有矛盾,晚上请他相公在一起喝酒,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