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述尧悠悠醒来后,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突然,她仿若被雷击中一般,“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李述尧内心懊悔不迭:“我怎会如此糊涂,倘若因此误了大事,那可如何是好?”
云阶和云礼兄妹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吓得险些丢了魂魄,忙不迭地跑进来。
“公主,这究竟是怎么了?”云礼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李述尧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满心懊恼地说道:“我这愚笨的脑袋哟!昨日写的信竟然还是未写清详谈的时间和地点,这可如何是好?”此刻,李述尧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暗自思忖着万一因为这个疏漏致使计划败露,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就都付诸东流了。
云阶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说道:“公主,要不咱们再补上一封信?”
李述尧皱紧眉头,连连摇头:“不行,倘若被发现,定会惹出大麻烦。” 李述尧心中反复琢磨,这北狄可不是南越,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容不得半分差错。
云礼眼珠滴溜溜一转,提议道:“公主,要不咱们今夜直接去徐府?”
李述尧沉吟片刻,一咬牙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李述尧内心忐忑不安,但又觉得这或许是当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到了夜里,李述尧领着云阶和云礼,三人鬼鬼祟祟地朝着徐府潜行而去。云阶一个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哎哟”一声,险些摔个狗啃泥,把李述尧和云礼惊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李述尧暗自腹诽:“这云阶怎如此莽撞冒失,可千万别因此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好不容易来到徐府门口,却发现门口有两个守卫站岗。李述尧压低声音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李述尧心里紧张得厉害,手心不知不觉已沁出了汗珠。
云礼小声说道:“公主,要不咱们翻墙进去?”
李述尧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当这是南越的皇宫啊,想翻就能翻?” 李述尧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只觉这事儿变得愈发棘手了。
正说着,突然一只猫从旁边窜出,把守卫吓得够呛。趁着这个机会,三人赶忙溜进了徐府。
一进徐府,李述尧瞬间就迷失了方向,这徐府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李述尧心里又急又恼:“这徐府怎跟个迷宫似的,早知道就提前好好探查一番了。”
云阶和云礼也晕头转向,不知该往何处去。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三人急忙躲到假山后面。谁知云阶身材太胖,竟然被卡住了,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急得他满头大汗。李述尧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想着:“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还出这种岔子。”
李述尧又气又好笑,和云礼一起使足了劲儿把云阶拽了出来。最后,在一阵手忙脚乱中,他们总算找到了徐好问的书房。
李李述尧整理了一番衣衫,深吸一口气,怀着犹如揣了只小兔子般忐忑不安的心情,轻轻敲响了房门。“不知这徐大人究竟是敌是友,此次会面究竟是凶是吉,实在难以预料。”她内心纷乱如麻,七上八下。
“进来。”屋内传来徐好问沉稳的声音。
李述尧等人推门而入,只见徐好问正端坐在书桌前。屋内烛光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将徐好问的身影映照在墙上,显得越发高大且神秘。李述尧微微行礼,语气略显生疏:“徐大人。”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防备,眉头也不自觉地微微蹙起。“此人表面虽看似恭敬,但其真实意图实难猜透,我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徐好问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公主殿下,您可算来了。”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可眼中却透着小心翼翼。“这公主对我满心戒备,我必须想法子消除她的顾虑。”
李述尧谨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