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看好!不许她逃脱!”
“是!”
顺儿应下,拿起手上的粗麻绳便要动手。
“住手!都给我住手!”秦绍武本还想拖延一二,没料想秦昭清年纪轻轻竟是个有主意的,这才慌了神,“那你说,依你要如何处置!说一万道一万,闻平毕竟是无事,你总不能真叫她拿命来抵。她贱命一条,死了便也死了,但她身后是卢家,定会来找我要人,届时我可如何交代!”
“本来,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二叔叔你也说了,高门大院的,要顾忌得太多,那好,我也退一步!你写一份证书来,就写明,实则与她绝婚,让她住到庄子上去,此生都不可再回秦府。对外便只说,她身子不好,府里不适宜养病,去庄子上好好养养身体。派几个签了死契到老妈子去看管着她,让她了此残生也就罢了。”
秦昭清从梧桐的手中,接过笔墨,放在了桌上。
本已昏厥的秦卢氏,幽幽转醒便听到秦昭清如此说,气得开口大骂:“你休想!你把我的闻炎给打发了出去还不够,现在又要来打发我!你当这个府里,真是你一人说了算了!你这样的狠毒,一定会遭报应的。你这样的人,活该孤独终老!”
“闭嘴!你还要怎么闹才够!如若拖你去官府,你可是要被判个终生监禁的!还要把我们家所有人的脸都丢尽!”
秦绍武在一旁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秦昭清也不理会秦卢氏的污言秽语,只示意顺儿用布条将她的口鼻给塞了,让她再也无法说话。
而后便将桌上的笔墨朝秦绍武跟前推了推,眼神示意。
秦绍武神色变幻,眉眼生恨,但秦昭清浑不理会。
此事上头,自己已仁至义尽。对他们二房屡次三番的生事挑衅,自己也已容忍多次,这一次,她必要不留后患。
秦绍武长叹一口气,弯下身来,在那纸上一顿狂写:“既如此,你便满意了吗!”
“二叔叔,日后我们两家,无事便不要来往了!大家两下里安好,便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