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交给了凌副将打理,这军械制造所我也没有特意关注,现下是个什么情形,还得等明日亲去瞧瞧才知。”
秦昭清有些不确信,凌副将虽是可信之人,但父兄去后,这秦氏军多有改制,这中间的变故甚多,之前所有的东西,也不知还在不在。
晋仰岳轻抿着嘴角,眼神一凛,若有所思:“这事也过去半年有余,当时那一批军械的锻造情况,也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也只能等天亮之后,再去细细探查了。”
秦昭清微点着头,心头却惴惴的。当日自己在处置秦康仁之事时,便问过你宣文宏,那吴青山是否和谢国公有关,其实那是心中便是有了疑云,只是那宣文宏信誓旦旦,说并无关联,自己这才摁下了这层疑虑。现在想来,当日并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地方已漏出了端倪。
但这宣文宏,为何说并无关联呢?是真的不知晓,还是有意遮掩。细想之下,他和那谢无双已断了瓜葛,并没有替谢国公遮掩的必要,且他与晋仰岳私交不错,理应不该帮着谢国公才对。
这一件事由,自己需要告知晋仰岳吗?秦昭清侧头偷瞄了一眼,只见这晋仰岳已经双手环胸,侧靠在一旁的石头上开始小憩。
算了,还是不要提起为好。目前这宣文宏是敌是友尚且不明,他又是世子的身份,自己骤然和晋仰岳提起此事,还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还是且待事情明朗之后,再来盘算定夺为好。
秦昭清心头主意已定,便也稍稍安心下来。她探头瞧了瞧洞穴外头黑沉沉的天气,又瞧了瞧靠在洞口边的晋仰岳,显然,他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才把守住了洞口。
再一低头,她竟看到了那件裂帛白的外衫正静静地躺在她的身侧,这……
此时的晋仰岳只着单衣,夜深露重,又在洞口,不免有些瑟缩。
秦昭清轻轻捡起那衣衫,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她将那衣衫拿在手里,又听得洞外寒风阵阵,心头还是不忍,轻手轻脚地走了几步,俯身正准备给晋仰岳盖上。
“轰隆!”
天际一阵暴雷炸开,闪光四散,惊得秦昭清浑身一抖,惊叫出声。
“秦大姑娘,竟还怕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