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他这些年找了许多都是骗子,这次这个他并不抱太大希望,不过伤好后,他还是准备去看看,现在在约定大致的见面时间。
至于寻找安墨白帮忙,他想了想还是按死了这个想法,他要是能找到妈妈,一定要跟妈妈单独处一段时间, 而且他觉得安墨白还是不相信他,说不定还会阻止他,他不想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门外,安墨白明确的拒绝了舒老师的探望请求,“安凌需要休息,谢绝探视,多谢舒老师关心。”
安墨白公事公办的态度没有打击到舒心,她眼中含着关怀,表示理解,“那么我就在学校等着安凌健康返校了,安凌同学学习好我知道,不过若是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还是可以联系我的。”
“他有手机,他自己决定。”安墨白一副充分尊重孩子的模样,完全不接舒老师的常联系的话茬。
以孩子为借口的接触显然在安墨白这里行不通,舒老师不是了解安墨白的那一批人,她虽有失望,却不愿放弃,她也没有强求,有些事终究要点缘分。
安墨白妻子早逝,她没有男朋友,他们之间有安凌联系,对于其她人来说她近水楼台机会总归更大一些。
不能急。
舒心暗中告诫自己后去楼下看望其她学生。
温黎坐在椅子上看了全程,安墨白离开喊安凌的时候,女人对安墨白毫不掩饰的兴趣,温黎切切实实地看在眼中。
对于这个招花惹草的男人,温黎现在很不待见,哪怕他全程不假辞色,没有给那个舒老师一点点暗示性的眼神和与语言。
温黎的离开,安墨白似有所觉般从文件中抬起头,最近一阵子他时常会感受到一股熟悉感,起初他以为只在安凌房间才出现,后来在隔间中也会感受到,只是没有安凌的房间多罢了。
往常这个时候这个感觉还会维持很久,今天却是戛然而止。
安墨白没了处理文件的心情,他揉了揉太阳穴后,去了安凌的房间。
正在跟手机对面的高人商量着招魂事宜的安凌惊得将手机藏进了被子下面,做完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他脸上勉强维持着镇定,看着不关的门,他就知道不关门会出事。
“你又有什么事?”安墨白是不是觉得他没有脾气。
然而安墨白只是在他的房间皱着眉走了一圈,然后又皱着更深的眉走出了房间。
安凌也跟着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敢说就是破产,安墨白也不会皱这么深的眉。
安凌想了想,匆匆打了几个字,然后熄了手机,小心着伤口下了床,出门看到了安墨白消失在电梯处的身影。
安凌本来不准备跟,可是看到电梯停在的楼层,那不是他同学的病房处吗?
出于往日里安墨白从不踏足此处,不关心他的同学的原因,安凌心存疑虑,还是缓缓走进电梯跟了上去。
出了电梯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安墨白的身影,而是急匆匆擦身而过送去急救的病床。
安凌若有所感地看去,一张带着氧气罩的年轻消瘦脸庞映入视线,应该是他某个校友,“似乎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