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穿着朴素的套裙,温婉娴静地坐在沙发上,用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的语气,温温柔柔地说着话,听者很容易产生被关心的错觉。
属于女性的雷达迅速发出警示,温黎停下走向安墨白的脚步,抱着胳膊站在原地认真打量起眼前看似毫无侵略性的女人。
她是一个细节处一丝不苟的女人,严格要求自己的女人往往对别人的要求也很高,安墨白无疑是外人眼中处处完美的存在,吸引其她女人的关注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温黎明白这没什么好生气的,关键是安墨白能否把持住自己不动心不动情,不然外面的女人多的是她防都防不完。
判断出这个女人对安墨白有意思后,温黎将视线转移到安墨白的身上,她虽然相信安墨白对她的感情,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她在世俗意义上确实是个死人,她很难阻止安墨白爱她的同时,再重新寻找他的第二春。
温黎无奈的发现若是真的如此,她心上再不舒服,好像怪不得安墨白,怪又怎么样,她又不能出现对着安墨白说不准他再找下一春。
温黎原先准备去安墨白身边,现在心里不舒坦,找了一个单独的椅子坐下,独独远离他们那一块。
其实安墨白离女人的距离隔着好一段,一看就是非常陌生的距离。
安墨白没有就自己忙不忙碌闲谈,他抬起清冷的眉眼在几处能坐人的位置逡巡一遍,最后在一处空着的单椅上多看了几眼,那一处让他的心有着微妙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