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住了重点,难道将军是想培养傀儡皇帝,而这个啥也不懂的十皇子不就正正好吗?
“将军高,您实在是高。”晋壮自以为想通后,满眼敬佩地看向骆志云,恨不得行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晋壮放个臭屁,骆志云就能知道他中午吃了什么菜,虽然话糙,但事实就是如此,故而晋壮心里怎么想,骆志云清清楚楚。
骆志云没有刻意点明,康王到时候自然会让晋壮知道,他不是什么草包王爷。
晋壮自觉摸清了心思深沉似海的将军,如今他就是将军心海里如鱼得水的鱼儿,出去办事时乐得跟什么似的,回家婆娘看他那要上天的嘴角,还以为他中邪了,急得要去找驱邪的法师,要不是晋壮反应过来拦住,就要在京都闹出大笑话。
温黎可不知道半个多月前还态度中立的骆志云,已经在他手下面前明确表明了保她做皇帝。
她刚从外面回王府,衣袖上沾满茶香气。
这些日子,京都危机四伏,她反而正常生活,甚至因为雨停,出门走动的更多,好似完全不知道京都这一滩水有多浑。
皇帝对她放心许多,毕竟她表面的行程越发的明朗化。
唯一让她有些头疼的是沾染了一批桃花债。
特别是户部尚书,居然私下里向她发出了联姻的意向,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安排的暗钉传来户部尚书千金相思成疾的消息,应该是更加严重,不然户部尚书不会不顾及颜面以及新皇的心意,向她一个无权无势还被新帝忌惮的王爷靠拢。
这也可以看出老三这一阵子不仅没有收服大臣,坐稳皇位,还因为最近的反复无常又失了一片朝廷重臣的心。
哑仆请示完后,带着下人离开了房间,亲自守在门外。
温黎停止思索,散着头发进了热气弥漫的浴室,脱了散着茶香的衣裳,解了胸前的布料和喉结处的伪装,已经习惯伪装的温黎还是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她垂眼看着胸前微红的软肉,心情还是复杂,用手掩上后,下到了浴池中。
她之所以能够伪装生病和男人,除了外部的伪装 ,还因为母妃从小给她喂一种秘药。
母妃死前她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黎子,这药一定不能断,一定要记住药方,一直吃下去,一旦断了你被抑制的成长就会恢复,那时候再是遮掩别人也不会认为你是男孩子,到时候你和母妃都会死路一条,知道吗?
稚嫩懵懂的她点头答应,这一吃就是十几年。
她拍散水中的影子,可这药的效果,渐渐不尽如人意。
她遇到了母妃最担心的情况,她的身子长得太好,就是有药控制,也只能控制住一些,一些女子的特性还是明显,所以她不得不通过外部的手段掩藏。
温黎不敢想象要是没有药,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最关键的是她吃药的年岁太久,药效渐渐变小,要是再不想办法 ,胸前缠布也不行了。
她还没登上皇位,绝对不能被揭露身份。
感受着身上温热的水流,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在一个满是男子的朝堂上,想要女子登基称帝,从古至今都不曾有,她要是在一开始就露出马脚,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温黎闭上眼睛闭气入水,在宽大的浴池中舒展着身姿。
等到她做好一切伪装,穿好寝衣,出来时,差点一掌挥过去,出掌的关头,她险险忍住,庆幸自己睡觉也伪装的好习惯,只是这骆志云什么时候进来的,还坐在她的桌边,看着她的字。
她倒是不担心他看见她沐浴的样子,毕竟要是靠得那么近,骆志云武功再是高强,她也不差,不可能一点没有察觉。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