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滑石落下后砸的这么简单?还正好是本王和骆志云一起来的时候出事。太过巧合的事情,往往就不是巧合。”
哑仆见主人又有了神采,放心许多。
这才跟着主人的话开始深思,为了主人的安全,他有让暗处的人查过,不过这事干脆利落,确实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
“查不出来,最大的可能就是骆志云,其他的人,就是皇帝都没有这样的本事,在我手下完全不露痕迹。无论是天灾也罢,是骆志云动的手脚也罢,试探本王的是他,这一点毋庸置疑,今晚上让下面的人注意点,不要露出破绽,只要没有破绽,骆志云对本王不确定,就不会对本王下死手。”温黎心中有了大致的评判。
哑仆却是不放心:王爷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骆志云有什么异心,您不久非常危险。
“本王的命令,你有意见?”温黎轻飘飘的眼神,却是重如千钧。
不说哑仆对主子的话唯命是从,就是主子的威压,他也不敢顶上去。
自当领命退出房间。
夜间轰隆隆的惊雷伴着闪电,照着佛寺中的佛像如狰狞夜叉一般,白日里香烟缭绕的古寺弥漫着阴森。
骆志云身份尊贵,被安排在康王院子附近的厢房,这片是寺庙最好的厢房所在,专门招待身份尊贵的香客,风景也是雅致。
骆志云此刻看着窗外如鬼手一般毫无禅意美感的树枝,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加的浓烈。
外面的电光骤然点亮骆志云冷秀的面容。
本来准备夜探康王处,早已没了想法。
他行兵时,对环境的感知锻炼的登峰造极,对于山中的一些天灾也了解透彻。
他此次并没有带多少人来此,也不可能将这连绵的山检查透彻,而且一些自然灾害要是发生,也不是人力可以阻挡。
骆志云不准备再等,派一些人去查看后山的情况,又派一些人去找住持安排人下山,他独自一人亲自去康王那。
温黎的院子更靠近后山,由于雷声殷殷,她很难听出什么不对。
雷声让她完全没了睡意。
她在灯下拿着一本残缺的棋谱,摆了一盘棋,自己和自己对弈。
骆志云来时,她多少怔愣了一下,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而此时骆志云已经得了手下人来报,后山有一处土块已经开始松了,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他已经派出所有手下帮助方丈安排人下山,如今发现的及时,早些撤离山上,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骆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温黎放下手中的棋谱看向披风戴雨而来的男人。
她原先还很随意,却在看见他过于郑重的表情时,再次放下手中的棋子。
骆志云寻着光看去,心里惊跳了一下,眼前的康王高束的长发散下,本就雌雄莫辨的玉容,更是姣若好女,若是无那突出的小巧喉结,平坦的胸部,怕是说是女子也没人会奇怪。
骆志云不敢多想,这样的想法对于一个男人多少有点不尊重,没有男人愿意被人说是女人,不男不女,并不是什么好词。
骆云志不再看康王的脸,而是看着桌上的棋盘,“王爷好雅兴,只是现在的情况有变,微臣手下的人发现后山有处松动,安全起见还请将军冒雨移步,现在就由微臣护送您下山。”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可不是小事,寺庙中的人安排了吗?吊桥修好了?”温黎原先因他的注视,隐隐警惕,知道情况立刻权衡利弊,开始思考这件事情是真,还是骆志云的手段。
骆志云耳边传来山体分离的声音,他原先就紧着的神色更是陷入了沉重。
“王爷放心